此时庄园之主邹武正偕同两位夫人站在门前笑脸相迎一位客人,两位夫人一位姓李,叫李素花,一位姓张,叫张敏。
这张敏本是邹武的师妹,比李素花小三岁。
来客三十多岁,圆脸,两眼不大,浑身肉乎乎的,身穿蚕丝长褂,头带一顶瓜皮帽。刚下马,一位健仆立即上前将马牵去侧院马房。
邹武笑笑:“保元,你来也不叫人送个信,我们好到谷外接你,或者到镇上药铺要辆马车,叫人送一送你,这么远,让你骑马过来,也难为你。”
“姐夫,你是知道我的,我又不喜练武,那个捞什子功法,在老爷子的强逼下,修练了几十年也没什么效果,本想坐马车过来看看你们,但老爷子说马车太慢,让我骑马过来。累得我浑身骨头痛,屁股好似开裂一般。等一下,你可要准备一些好酒,记得上次的那种,给我疏通一下血脉才行。”
保元笑嘻嘻地回道,说完还有意揉了一下自己的肥臀。
“好你个保元,不是我说你,自小不愿练功,整天吃喝玩乐,长得一身肉,出个门还要一辆马车,老爷子早该整治你了,骑马还是好的,不然,你走路过来!”身材有点凸出,明显怀有身孕的张敏笑吟吟。
保元一听假装生气:“二姐!我这么远骑马来看你,你不心疼我,还埋汰我,这让我很伤心哟!”
此时李保元的亲姐李素芳笑着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就在门前嬉闹,也不怕下人笑话。”
“走吧,去客堂说话。”邹武知道保元的性格,笑着说道,迎头向里走去,几人随后相随。
边走,保元又问:“我那几个外孙呢?”
“刚练完功,现在去河里玩去了。”大姐李素芳随口应道。
“我那可怜的外孙,自小在山谷里长大,除了练功,就只能去河里捉些小渔小虾。”保元唉声叹道。
“都象你,自小在县城里,吃的,玩的,那个不偿尽,好事没有,坏事不知有多少,你老爹不知为你擦了多少屁股。”二姐张敏数落着。
“好了,你们两个见面就顶。”大姐笑笑。
此时已到里厅,大家分宾坐下,邹武问道:“保元此次这么急到我庄可有何事?”
两女也都看向保元。
保元一屁股座在凳子上,又伸伸腿,好让自己座得更舒服些:“还不是老爷子,自你们到了此地,混得风生水起,医名也传开,现在县城那个不知你们,特别是你们弄的小还丹和培元丹,更是让你们赚了不少钱吧?老爷子心动了,又将老祖宗的医术拿出了看了看,从中找到一种叫小培元丹的单方,前几天刚又收到几株四品药材,正好是小培元丹上的主药,动了想练一练手的念头。知道你们自家种的药材有不少,品种也多,如今你们也种植了近十年了吧?就想到你们这儿讨要几株三品的辅药。”
“小培元丹是起什么作用的丹药。”邹武有点奇怪。
“主要也是条理身体,增进气血,延年益寿的丹药,与你们炼的培元丹有点相同,就是效果没那么好,所以叫小培元丹。”保元回道。
邹武点点头:“你将药材清单给我瞧一下,这几年我是种了不少三品、四品的药材,三品药材有的也可入药了,只是价值不高。四品的还要过几年才行。如清单上面有的,叫人去采回来。”
邹武虽然觉得奇怪,老爷子怎地又想炼起小培元丹?如他想要,在我这里拿不就行了?虽说培元丹精贵,我一年也能收到几株四品药材,炼出个10粒左右的丹来。可是保元不说,自己也不好问。
接过保元递过来的药材清单,递给了管家,道“这些一个时辰就可采好,素芳去叫厨房多作几道菜,再叫人去河中捉一条新鲜的鱼,今天我同保元喝几杯,偿偿我刚酿的酒。”
听说有酒喝,保元顿时两眼放光:“姐夫,你们现在自己开始酿酒了。”
“嗯,刚生产出来,前段时间我请了一位酿酒的师傅,我将几味珍贵的药材进行焙炙提炼成粉末之后,与谷物一起蒸煮,经过多次试验,终于研制出了一种新酒。此酒不仅具有原来的醇厚,而且还具有补气和血的作用。我正准备给老爷子及师傅及镖局的师兄们送一点,偿一偿。同时,我也打算在我医堂里面贩售。”
“好极了,看来还是我有运气,既然姐夫都说好,想来是不错了,我都忍不住现在就想去品偿一下了。”保元笑道,还搓了搓手,一副猴急的样子。
邹武看到忍不住说:“你呀你!”
保元嘻嘻一笑,又看了看邹武,欲言又止:“我那大外孙呢?”
邹武望了保元一眼,暗道:“你保元拿药是假,探询立儿是真吧!”
对这个胖子小舅子,邹武是清楚的,在县城医术不怎样,吃喝玩乐样样在行,近几年有所收敛。本心绝对无问题,对立儿们也是极好。再说刚才那几样三品药材并不贵重,药堂也应储备才是,看来立儿在县城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立儿回来之后什么事也不说,只提出:“出年了要加入卧虎帮修习铁骨功。
对于邹立的要求,邹武并不反对,人不琢不成器。
卧虎帮作为荆州的第一大帮,里面鱼龙混杂,铁骨功并不好练,但立儿性格倔强,认准的事很难回头,也许是小时候教严了吧!加入卧虎帮也许并非坏事,卧虎帮在荆州立帮千年以上,有一条规矩,入帮后只要为帮中做足五十年允许离帮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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