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为刺史,饮冰复食蘖。唯向天竺山,取得两片石。此抵有千金,无乃伤清白。好诗啊好诗。”何玄也不由的击节而叹:“白居易用这首诗,大抵还是能用的,但是你们,哈哈,你们这些吃得肥油满肚的人,念这首诗,只让人感觉可笑。”
“你凭什么说我们贪污?”穿着破袍子的礼部左侍郎陈演,怒喝着问道,他平时总是这副模样,袍子都穿破的,你好意思说我贪污,他说话的时候,理直气壮。
“你搞错了一件事。我不是吏部,我可不讲究证据。我只知道,你们贪污了。凭什么,当然是凭我手中的剑。”何玄的右手一屈,轻轻的弹在了剑身上,发出了清越的声音。
“当然,我这个人一向仁慈,也不是赶尽杀绝的人。我给你们一条生路吧。”
“我这里有张单子,这单子里面,列出了你们要交的免罪银,可以免除你们贪污的罪。老老实实的交上来吧。”
“这些钱,我也没有独占的心情,我本身对于钱财就不太在意的。这些钱,会交到国库里面。到时候,陛下可以用这些钱财,赈济灾民,也可以用来养兵,对付满清,对付李自成,对付张献忠。”
单子,很快的列出来了。
内阁首辅魏藻德,要交五十万两白银,这还是因为他由着状元当上首辅的时间太短。
国丈周奎,被要求交上八十万两白银。这也是有实际参考的。在历史当中,李自成闯入了京城这后,抄了国丈周奎的家,各色奇珍,抄了足足的三大车,而现银就抄到了五十三万两之巨。所以,周奎那里要交八十万两,是相当合理的价格。
兵部尚书张缙彦也哭了,他上面列的单子赫然是五十万两的白银。好吧,他是兵部尚书,这种位高权重的位置,贪个八十万两,一百万两,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他以为他和何神将有交情的,哪里料得到,真正办事的时候,交情就直接的到了一边去。还要交出这么多的白银,他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了。说好的友谊呢?为什么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左都御史李邦华。
户部尚书李遇知。
礼部尚书倪元璐。
东阁大学士王铎。
刑部尚书张忻。
工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范景文。
吏部尚书陈必谦。
这些人都是文臣当中的一等人物,而他们要交的钱,也都由着三十万两到八十万两不等,这些人,每一个都是巨贪,一个错过的都没有。
而大太监王之心,也赫然上榜在前列,他要上交的也赫然是六十万两白银。
下面的那些二品,三品,四品,五品,六品的臣子,也依次降之。当然,有些是相对清廉一些的,何玄也托了崇祯帝令锦衣卫调查了,要交的就少了许多。
而每天穿着破袍子,号称自己一身正气的陈演,要上交的赫然也是八万两的白银。
一个个的官员,都面色古怪。
这单子上面要上交的份额,他们都交得起。
但是交了之后,也把他们的七,八成的家底给折腾了。
要这些贪官,交这些银钱,简直比杀了他们来难。
“何神将,你这个就过份了吧。我们真的没有钱。”内阁首辅魏藻德说道:“而且,你再强,也只是一介武将,凭着一介武将,为难我们这么多的文官,太过份了吧。我们这些官员,也不是任宰任割的。”
“还有我们这些内侍。我们内侍的实力,想来何神将也是清楚的。何神将,你这是要做独夫吗?”大太监王之心亦在一旁插嘴。
太监和文官,在有明一朝,都尿不到一个壶里面去。
但是,这一刻,面对着何玄这样霸道不讲理的态度,他们一个个的都愤而起来,太监与文官联合了。
“我就是要做独夫怎么样。话放在这里了,今天,有一个人敢不交出这钱,那就别想走出邀月楼的大门,叫你们身边的管家,跟班回去取钱。敢擅自走出去的,我的人也许认识你们,但是我的剑,可不认识你们。”
何玄抽出了六柄剑当中的一柄四尺长剑,只抽出了一半,在灯下,仔细的看着剑身。
剑,光滑。
带着隐隐的寒气。
何玄的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容。
似乎在说,哪位想死,就自动的送上门来。
对付这些操蛋的官员,就不能和他们讲道理,直接的上剑。
……
在场的官员相当的多,有数百个之众。
何玄要这些人交出这么多的白银,是真正的犯了众怒。
“你收到了来自于内阁首辅魏藻德的负面情绪值,+200。”
“你收到了来自于国丈周奎的负面情绪值,+200。”
“你收到了来自于左都御史李邦华的负面情绪值,+100。”
“你收到了来自于户部尚书李遇知的负面情绪值,+100。”
“你收到了来自于礼部尚书倪元璐的负面情绪值,+100。”
“你收到了来自于东阁大学士王铎的负面情绪值,+100。”
“你收到了来自于刑部尚书张忻的负面情绪值,+100。”
“你收到了来自于工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范景文的负面情绪值,+100。”
“你收到了来自于吏部尚书陈必谦的负面情绪值,+100。”
“你收到了来自于大太监王之心的负面情绪值,+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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