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凛然无声面对面地抱着他,从背后固定住他的手,先是不停地逗弄尾巴,那条毫无杂色的白毛尾巴实在太敏感。
细密的汗珠沾湿寂寞指流年的额角,他的里衣半合,快要高‘潮的那一刻,凛然无声突然拉开他的亵裤,寂寞指流年惊叫一声就被凛然无声捏住了下身亟待发泄的小口,顿时寂寞指流年全身痉挛了两下,无法发泄,岔开的大腿在薄衣下紧夹住凛然无声的大腿,整个人受不住地低声呜咽起来。
“嗯嗯……”寂寞指流年咬着嘴唇头整个身体绷得紧紧的。
“求我,”凛然无声咬了咬寂寞指流年的下颌道。
寂寞指流年眼角泛红,最后只能哆嗦着凑上去讨好,没有技巧的,一边胡乱亲吻凛然无声紧抿的双唇和刀削斧劈般冷厉的侧脸一边哭叫:“求你……嗯……啊……”
最后凛然无声满手的浊白。
寂寞指流年恨不得咬死这个假正经的男人,凛然无声从头到尾居然一直很淡定,事后还把满手的液体当着他的面一点一点地用帕子擦干净,寂寞指流年只要一回想当时凛然无声那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就一口老血,你给我等着……
寂寞指流年一边吃着糕点一边严重走神,直到脸色过度红润还被糕点噎了噎才反应过来赶紧干咳一声,灌下一口茶水。
期间,安锦公主的视线就没离过寂寞指流年,从略微凌乱的发丝到濡湿还沾着糖粉的指尖。
寂寞指流年只吃的半饱,然后就在安锦公主毫不掩饰的炙热的目光中再也吃不下了,只好擦了擦嘴角,有些尴尬地道:“刚才失礼了,不知公主为何事而来?”
安锦公主垂下眼帘,“是为将军之事而来。”
寂寞指流年在心里对凛然无声比了个凸,然后脑子里打了个弯,有些局促和不好意思道:“公主请讲。”
安锦公主眼神有一些落寞,“在一年多以前,安锦曾有幸得见将军一次,那是在冬天……”
寂寞指流年嘴角一抽,自动脑补了下半句:我和他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那时候将军还不是将军,是佩刀的中郎将,那一身银色的甲胄在黑夜里镀上月光,那么孤傲,那么冰冷……”
寂寞指流年干咳了一声,又自动脑补凛然无声面瘫地站在脸盆大的月亮下全身散发王霸之气……
安锦公主笑笑,“那时候我就想,若我能让他不寂寞,那该多好,可是,下个月,我便要远嫁了,我真的非常嫉妒你!我虽贵为公主,却比不过……”
寂寞指流年没有说话,就静静地听,给安锦公主倒了一杯茶,绿叶梗在杯子里打着旋,这个世界实在太过生动。
而安锦公主其实也挺可怜的,寂寞指流年想,NPC就算有再高的智商,再真实的情绪,也逃不脱主脑的操控,掌握命运什么的,何从谈起。
安锦公主自嘲着自嘲着突然话锋一转,“那么你呢?你们怎么认识的?”
寂寞指流年囧了一下,他可不敢讲第一次见面他就砸了将军一窗杆子,看这个妹子明明已经决心要割舍一切了,却还在下意识地追逐,寂寞指流年摸了摸下巴,他觉得他有必要帮上一把,以及……
桌上的茶都凉了,寂寞指流年让小厮换了,眼神落到卷着白气的杯沿上,眼神带着淡淡的情绪,“我当时迫不得已来到青楼,是因为家道中落,又无一技之长,是将军帮了我,我很感激,”说完露出一抹笑,“将军对我很好……”
安锦公主神色复杂。
“可是……”寂寞指流年抚着杯沿,嘴角笑容发苦,“将军……其实早已有了心上人。”
安锦公主:“!!!”
“那人也是同我一般,也曾是书香门第,后来家乡遇灾,家里人都走散了,他只身来到京城,幸而手比较巧,就在城西的一条巷子里以卖馄饨维持生计,将军说,他当年最喜欢的就是夜里去那点一碗混沌,然后看着那人慢慢地煨着汤,两人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安锦公主听得入神,“然后呢?”
寂寞指流年伤感道:“然后……那人……”
安锦公主惊讶地捂住嘴,眼里满是心痛,“那人去了?”
“……我所能做的,只有让他不会在夜里独自寒冷,将军痴心一片,到头来却……”寂寞指流年打住话题,“罢了,只是徒增伤感,还请公主不要告诉将军今日流年所说之事,将军会怪流年多嘴的。”
安锦公主眼里含泪,动容不已,将手覆在寂寞指流年的手背上,“对不住,刚才对你说了那些话。”
寂寞指流年淡淡地覆上那只手,垂眸道:“公主言重了,公主不久便要大婚,怎知对方不合自己的心意,人都是应该向前看,只不过将军他……”
安锦公主终于哭了出来,然后整个人扑倒寂寞指流年怀里,寂寞指流年嘴角抽了抽,啊,好像男女授受不亲啊喂,想到这里寂寞指流年伸手回抱住安锦公主,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
安锦公主:“呜呜呜……将军好可伶啊……呜…呜呜…季公子……呜……你也是苦命之人……”
“唉……”
寂寞指流年心想:将军,活该让你摸我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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