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镜起身:“你们慢慢吃,我出去透透气。”
话落推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明镜前脚刚走,白子琰凑近曲飞台,兴奋的拍了一下他的背,“行啊,兄弟,有戏啊,兄弟支持你。”
曲飞台拍开他的手,冷声道:“不要胡说,明镜是为了帮我。”
换做是在座的任何一个人,她都会这样做的。
白子琰挑了挑眉:“兄弟送你七个字,近水楼台先得月。”
柳暮雪瞪了眼曲飞台。
大明星的光环不在,现在越看越讨厌。
天底下所有男人都讨厌。
柳暮雪故意撞击杯盏发出刺耳的杂音,毫不掩饰讽刺:“我送某人八个字,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哼。”
柳暮雪从盘子里抓了把瓜子,不顾几人精彩的脸色,起身跑了出去。
白子琰脸色铁青:“她骂谁癞蛤蟆呢?”
宋引章无奈道:“我、我是癞蛤蟆……。”
做人真难!
曲飞台面不改色,看了眼时间,放下筷子:“时间差不多了,走吧,送她们去机场。”
去机场的一路上,大家都比较安静。
最咋呼的白子琰也熄声了。
柳暮雪站起来往前座看了一眼,好家伙,这家伙睡着了,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不是吃就是睡,猪转世的吧。
柳暮雪拿出手机,朝准白子琰不雅的睡容偷拍了一张照片。
“咔嚓”快门没关。
这时白子琰睁开了双眼,眼神还有些懵懂,等看清柳暮雪举着的手机,瞬间反应过来,跳起来就去夺柳暮雪的手机。
“你竟敢偷拍我?把照片给我删了。”
柳暮雪死活不让,打着打着白子琰的脸上就被尖利的指甲不小心划了一道口子。
白子琰和柳暮雪同时愣住了,在白子琰变脸之前,柳暮雪迅速说道:“谁让你抢我手机的,我给你说对不起行了吧,我可是从来不跟别人说对不起的。”
这口气,仿佛被说对不起的人是幸运。
白子琰火气更旺了,眼看又要打起来了,坐在白子琰旁边受到波及的宋引章面无表情的说道:“师傅,停车,你们俩下车打。”
两人老实了下来,哼了一声,各自坐了下来。
明镜坐在后边看着这一幕,唇角微勾。
曲飞台挑了挑眉,压低声音说道:“小学时候我们班上来了个特别漂亮的小姑娘,跟小白做了同桌,小白天天欺负人家,比如什么火烧辫子、饼干里抹芥末,课本里夹毛毛虫,什么缺德事都干过,那小姑娘几乎天天哭着跑回家,后来有一天那姑娘再也没来,老师告诉我们她转学了,小白当场就哭了起来。”
“我们就问他,你不是很讨厌她吗?天天欺负她,现在人家如你愿走了,你怎么反而这么难过呢?”
“你知道小白当时说什么呢?”曲飞台看向明镜。
明镜笑了笑,“捉弄一个人,不是讨厌她,而是想引起她的注意,但是他不知道,他的自以为是会给一个年少的女孩带来多大的阴影与伤害。”
曲飞台笑道:“就知道瞒不过你,我看白子琰这回是遇上对手了,一物降一物,够他喝一壶的。”
到了机场,曲飞台不方便下车,他对明镜道:“MV的事情,我明天在微信上跟你聊吧,你今晚上回去好好休息,到家给我发条短信。”
明镜点点头,背着双肩包下了车。
“小鸡仔,再见,不对,是再也不见。”柳暮雪扮了个鬼脸,在白子琰发怒之前,赶紧溜下了车。
“小白,小飞,我走了,有时间来江州玩。”宋引章挥挥手,大步走下了车。
呼吸到新鲜空气,才觉得重新活了过来。
眼看三人的背影消失在机场大门口,曲飞台收回视线,淡淡道:“走吧。”
“去哪儿?”白子琰忽然觉得无聊,离别的愁绪一瞬间袭上心头,人都变得伤感了起来。
“我听说红月来了个超正点的头牌,初夜炒的热火朝天,兄弟带你去凑凑热闹怎么样?”
曲飞台一脚踹过去,“滚。”
——
商务房车前脚刚走,后脚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
“一共八十二块钱。”司机出示微信码。
然而后座的客人却递了一张百元纸钞,什么话都没说,下车大步离开。
“唉,还没找零呢。”司机从车窗探出头大喊,对方仿佛聋了一样,头也不回的走进了机场大厅。
司机盯着手里的纸钞,嘀咕道:“真是个奇怪的人。”
从头到脚裹得严丝合缝,几乎没有裸露出一寸肌肤,虽说是冬天吧,但这也太夸张了。
现在的年轻人,谁还用纸钞啊,跟不上时代了呀。
不会是逃犯吧?
“滴滴”后边有车在催,保安也在给他打手势,出租车司机赶紧启动车子离开,甩了甩脑袋把这个奇怪的人抛在了脑后。
三人在值机柜台前排队,办理登机手续。
柳暮雪百无聊赖的扭头,忽然发现一个奇怪的人,她连忙拉着明镜,指着那人说道:“不会是恐怖分子吧?电影里都是这样演的。”
瞬间脑海里脑补了几十幕劫机画面。
明镜淡淡的扫了一眼,“也许人家有皮肤病呢?”
“也有可能是娜娜姐那样,整容阵痛期见不得人哈哈。”柳暮雪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办好手续,三人转身离开柜台,队伍排起了长龙。
柳暮雪低头拿着手机跟谁发短信,宋引章在检查登机牌,和对面大屏幕上滚动的航班信息对照,明镜落在两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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