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车鲀可是特别正经的六阶食材,不像是某倔驴只剩下一根又黑又亮的大牛子。
林大老板珍惜又珍惜,生怕浪费一丢丢,只可惜狗哔系统不光能苟还贼事儿哔,要不然以黑心林的尿性每一寸翻车鲀都是一道新菜,到时候还不得亏成明光首富?
赵二已经收起那种被“虐待”一样的心态,特别严肃。
因为他忽然发现这小子弄出来的这些东西即使看着非常简单,盘中物的实际滋味也能让他吃惊不已。
比如刚刚他吃到的这个“凉拌白萝卜”,没有任何一丁点人工合成的调味,味道却堪称完美无缺,吃到嘴里说不享受是假的,简直心旷神怡有没有。
赵二的视线落到了那盘子“黏糊糊的X某拌绿萝卜”上,几颗方方正正的、货真价实的绿萝卜随意的堆垒在盘子里,看上去就像是一座渐渐隆起的小山脉,仅仅放在那萝卜本身就格外透着一股子韵味,但再仔细看时就完全没太多感觉了。
丝丝缕缕稍显粘稠的酱油汁滴在“小山脉”的峰顶,宛如瀑布一般垂挂而下,直接流淌到小山脉下的“黏糊糊的X某”上,黏糊糊的X某呈现出带点青、蓝色的墨绿色,似乎分成两种,因为其中间或夹杂着斑驳的橙黄色。
赵二喉结蠕动——说句实在话他宁愿这盘子里只有一堆青翠青翠的绿萝卜,对那滩黏糊糊的X某着实不敢恭维。
赵二捏着筷子的手攥的很紧,有几分修长的手指上青筋依稀可见,看得出他此刻内心的挣扎。
终于,赵二飞快的夹起一块萝卜,放在嘴里,
“咔嚓咔嚓~”
赵二的瞳孔都缩了两缩,有点语无伦次了,
“我敲,这萝卜什么来头?”
林愁已经习惯了每个人吃到高脚箐萝卜的惊讶,只是稍微点了点头,低调的不行。
赵二说,
“真是...作为萝卜来说...它的味道就显得有些可怕了...感觉吃多了真的会上瘾。”
林大老板不耐烦道,
“旁边那滩才是主题,萝卜就是个陪衬,你倒是尝尝啊~”
赵二爷心里真的在骂娘了。
(我俏丽吗,你丫也知道那玩意是“一滩”啊,老子还以为你特娘的瞎了呢!)
赵二爷像个准备上花轿的小姑娘似的胆怯道,
“嗯...咳...你不准备先跟我说说着到底是个啥米玩意儿么?”
林愁也是个有脾气的,啪的一下把自己的身份卡拍在桌子上,亮蓝色的星钻一闪一闪,
“算上酒承惠两百七十八万六千五,这两道菜十二万六,拢共两百九十一万两千五,现金还是刷卡?”
赵二懵了,彻底懵了。
他拧着脖子,角度之犀利以至于脖子上的筋一跳一跳的,用不敢置信又痛彻心扉的眼神注视着林愁,仿佛遭遇了骨肉至亲的背叛。
赵二的嗓音格外嘶哑,贼鸡儿沉重,
“曰娘,姓温的居然吃霸王餐?!”
林愁的眼皮跳了跳,
“承惠两百九十一万两千五,折后两百九十二万......现金!还是刷卡!”
赵二幽幽道,
“那个,刷碗行么?”
椰树小屋的屋顶突然原地蹦跶了两下。
赵二爷仰头望天,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是我自己脱还是你来扒...”
——敲,这是准备整一次说来就来的py交易?
林愁:(* ̄︶ ̄)
保持着一个大企业老总应有的素质微笑,林愁淡淡道,
“扒的是皮么——我这有狼皮筒子麝皮筒子鹿皮筒子鳄鱼皮筒子,我来吧,一套完整的人皮筒子应该能作为小店特色被大家喜欢。”
林愁心心念念道,
“当然,在上面写上‘此皮来源赵XX,厚二寸重三斤’之类的字迹是必须的,然后找赵老爷子冷老爷子红娘阿姨星星姐过来收费参观,哦对了,星星姐不是一直挺喜欢您的屁股的么,星星姐要是忍不住给一个高价的话我完全可以考虑直接把屁股部分卖给她老人家嘛,相信我,相信一个厨子的专业技能,您的皮筒子没了屁股也不要紧,我用黄瓜皮和菜刀就能给您的皮筒子雕一个一毛一样的出来,这对传承自古华夏的厨子来说完全属于基操勿6范畴——”
赵二爷相信此时此刻自己的表情一定是写满了绝望的,麻溜利索的拿出一张金闪闪的卡片丢给林愁,
“三百万不用找了,麻烦给我上份芥末,即使眼睛红的像只兔子哭得比狗还惨别人也只能说我是被辣得怀疑人生的那种芥末,用来吃刺身是极好的~”
林愁接过卡,
“这个盘子里就有。”
赵二流下了被轮大米般的痛苦泪水。
骗子,男人都是大骗子,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丫先把小费还我!
赵二夹着黏糊糊的X某时筷子在颤抖,
“太贵...咳...我是说太珍贵了...”
林愁很认真的点头,
“的确。”
赵二将黏糊糊的X某放进嘴里,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一定不要好奇,结果舌头完全违背了他的警告,
“吸溜~”
那种纯净的海洋之鲜与源自深海的矿物质的味道顷刻之间占领了整个口腔,宛如某种神经毒素般的尖锐酥麻触动着舌尖上的每一个味觉细胞,好似在进行某种神秘仪式性的舞蹈精灵。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
赵二灵光一现,
“次奥,你小子说这玩意有毒,该不会是河豚的肝吧?简直鲜掉舌头啊...确实有点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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