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装作没听见他们的调笑, 错开一步挡在胡婷前面,一只手护着她,侧着身带她上楼,
“来!叫声哥哥~”带头的男生大概只有十七八岁, 干巴瘦,耳朵上挂了几个闪闪发亮的新耳钉, 六个人堵在楼梯口不让她俩过去,
“情哥哥吗?”有个长长刘海的男孩笑嘻嘻地取笑耳钉男, 眼睛却盯着苏兰和胡婷。
“哈哈!”其他人呵呵大笑
“你吗的情哥哥~”耳钉男轻轻笑踢了那人一脚。
苏兰转回身推着胡婷准备回头不住这儿了,
“哎!别走啊!”耳钉男伸手过来拉苏兰,
苏兰一脚就踢得他飞撞上了墙, 跌到地上后一口血咳了出来。
“啊!”耳钉男躺在地上轻轻痛呼, 疼得他眼睛都睁不开, 哪哪儿都痛,前胸和后背钻心的疼,连呼吸都疼,喊痛都不敢用力。
其他几人傻眼了,这哪儿来的怪力萝莉啊!看她瘦瘦小小的样子没想到爆发力这么厉害,难不成是跆拳道冠军!!
有人去扶地上的耳钉男,有人不知道是继续拦着她为自己哥们报仇, 还是放她走,
犹豫间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两人走出了酒店。
不仅是他们, 就连胡婷都呆了,怎么出的门都不知道,
街上满是干燥的雪, 走上去咯吱咯吱响, 因为酒店是她要住的, 这会也不敢吭声,怂眉搭眼地跟在苏兰后面,“对不起!”她垂着头小声说。
“没关系的,你又不知道那边有小混混。不过我们还是离人多的地方远些,别人要是存心为难我俩,硬碰硬是打不过他们的。”
苏兰知道不怪她,就算两人老实的待在砖厂也有可能会遇到这种事,没有秩序的乱世失去了约束的人特别多,平时被压抑住的恶在这个时候会被放大并且毫无顾忌地释放出来。
“嗯。”她低低地回了声,没多久左右看看周边没人,把脸凑了过来好奇问苏兰:“姐,你什么时候会的武功?”
“我会不会武功你不知道?”苏兰斜了她一眼:“就是蜕皮那次,蜕掉后就这样了,感觉自己力气大了些。”
她一脸的后怕:“再说刚刚那是被吓的,我怕他拉住我,才使劲踹了他一脚,谁知道那么不经踹啊!”她睁着杏眼一脸的无辜。
胡婷咂舌,随便一脚就能把人踢到墙上:“你会不会是异能者啊,小说里不都是说末世后会有什么火□□电什么的异能?”
“应该不是吧!”苏兰确定自己肯定不是,不过这个世界有没有异能者不好说。
胡婷悄悄缓了口气,她有时候总会感觉面前的苏兰不是自己妈,可要不是的话又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比如这么远的来找自己,刚刚她也是下意识先保护自己。
她摇摇头,想把脑子里的这种思想甩掉,这肯定是自己的妈,不用怀疑的。
“妈!”胡婷声音里带着雀跃!挽上苏兰的胳膊笑嘻嘻又改口:“姐!咱们快找个地方,我想滴血!”
苏兰嗔怪地瞟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看了眼被她亲密挽着的胳膊:“马上要流这么多血了居然高兴!”
“当然了啊!也许里面就有一个空间哦!”她满脸神秘故作玄虚的样子逗笑了苏兰:“行,肯定会遂了你的心愿的。”
天色一暗气温就降的厉害,苏兰有暗中使用火焰石都感觉冷飕飕的,在街上随便找了间没人的商铺,准备晚上就在这儿过夜了。
这是卖床上用品的店,面积有五六十平方,一楼是门面,二楼是仓库。
里面厚实点的被子被人拿走了,还剩下些空荡荡的床,和床单被套了。
“真漂亮哎!”胡婷捡起地上被踩的脏兮兮的被套,是奢华的提花贡缎面料的,货架上摆得整整齐齐的还有一床床发亮的各种颜色的真丝套装。
在这冷天里,真丝的面料摸起来格外的凉,怪不得没什么人拿。
苏兰把楼上两间屋子里摆放的货架和布料都收了起来,一间屋里多放了几堆还没完全燃烧好的煤炭,然后关上门,窗户只留下一点缝隙。另外一间放的是已经烧红了的碳,这样烟气会小些,两人准备在这间过夜。
“明天我想去郊外找找,多弄几个那种煤炭炉子,”这种农用品的店要么就是在综合性质的市场里,要么就在郊外的菜场边,市区总归是没有的。
“啊!”胡婷有些苦着脸,“出去一天好累好冷的!”
“没办法啊,眼看着这个天好像还要下雪的样子,趁早把东西收齐,省得以后受罪!”要是早上想起炉子这回事的话,她就不来市区了,直接去先找炉子,农用品市场肯定有不少自己喜欢的好东西。
“哎,好吧!”胡婷虽然不情愿但也知道,不把基础的设施弄好是不行的,谁也不知道这个冷天会持续多久:“姐,首饰呢!”她眨巴着眼睛看着苏兰。
苏兰不慌不忙地在屋里点燃了三根婚庆店里拿的粗粗的龙凤蜡烛,又从空间里拿出两张单人床,在上面铺上干净的毯子,在胡婷焦急的眼神中把几大包的首饰往上面一倒。
顿时屋里就跟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漫画里的藏宝山洞似得,各种金银的摆件和项链首饰,成套的各种颜色宝石、钻石的首饰,在煤炭发黄的火苗照射下闪着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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