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学费的事不用你交,何叔说了,他来帮我交。”
棒梗突然站了起来说道。
“啊!真的?”
秦淮如低呼一声。
“真的,我现在就去把何叔叫来,冉老师,您等一下。”
棒梗说完,不给一脸惊讶的秦淮如问什么,就直接跑出了屋子,通知傻柱去了。
“小铛,怎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啊?”
秦淮如转头回里屋,看着正在跟小槐花玩耍的小铛询问道。
棒梗小铛小槐花这三人差不多形影不离的,发生了什么事她一定清楚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中午的时候,哥他去找过傻叔。”
小铛道,接着向是想起了什么,惊呼一声,吐了吐粉粉的小舌头,略微不好意思。
“呀!忘记了,哥说过,不准在冉老师面前叫傻叔,应该叫何叔。”
“傻叔?这人为什么在名字中带个傻字啊?”
冉秋叶好笑的看着秦淮如问道。
冉秋叶跟跟秦淮如之间的气氛随着棒梗说了会有人帮交学费,立马恢复了刚进门时的相谈正欢。
秦淮如的脸上也不再愁苦,冉秋叶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再板着,一副公事公办的样。
“这不是外号嘛!我们院里的人都这么叫习惯了,他其实是轧钢厂里的厨子,大名叫何雨柱,人不傻。”
秦淮如微笑着解释道。
“何雨柱?”
冉秋叶反应有些不同寻常,好像知道这么个人一样。
秦淮如眼睛多尖啊,怎么可能看不到。
“怎么,您听说过他?”
“嗯!也不知道我们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不过我认识的那个何雨柱也是在轧钢厂上班的厨师,他们两个是不是同一个人?”
冉秋叶不太确定的点了点头,犹豫一下后简短的说了说自己所认识的那个何雨柱。
“没错,就是他了!”
秦淮如点了点头,这时候她也想起了之前开全院大会,傻柱跟三大爷达成和解的事了。
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是内心里却沉了沉,憋着不问自己难受,于是秦淮如开始拐弯抹角的跟冉秋叶闲聊起来。
“冉老师,您还一直单身呢?”
“这不还没有碰上合适的嘛!”
冉老师的表情挺尴尬,挺不好意思的,这么私人的问题,她都不想回答的,可是不回答吧又觉得不太礼貌。
关于一直单着的问题,也是有很多人对冉秋叶提过的,毕竟她的年纪摆那呢!都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大姑凉了,居然还没有对象什么的,在这个不到二十孩子就那打酱油的社会,明显是特殊的。
秦淮如就跟看不见似的,也没有要转移话题的意思。
“还没碰上合适的?可是据我所知,那个傻柱之前不是托我们院里的三大爷,就是你们学校的阎老师,给你们牵线搭桥了吗?你们的事怎么样了?”
“这个啊!我们只能算是认识,没什么的!”
……
另一边,棒梗快步跑到隔壁傻柱屋里,跟他说了冉秋叶已经到了的事。
只是傻柱这个骚包货,还在梳着自己的油头,要不是棒梗催促了一下,这家伙还有得摸。
“棒梗,我跟你说,你长大以后也是要像我这样的,这就叫不穿皮鞋,不搞对象。”
傻柱把原本脚上的老北京布鞋一甩,把双脚踩进一双用鞋油擦的噌亮的皮鞋里,振振有词的误导着棒梗这个半大小子。
他傻柱也不想想,这个时候,有多少人会买这一双用来装装门面的东西!
傻柱昂首挺胸,阔步向着秦淮如家进发。
“妈,何叔来了。”
棒梗率先进去开口汇报道,然后躲到了一边,这时候,他这个小孩子,是没有说话的份了。
一进去,看见冉秋叶后,傻柱脸上那意气风发的表情立马一变,变成了一只低头哈腰的舔狗。
“冉老师,我们又见面了,真是太高兴了!”
“何师傅你好。”
冉老师面带笑容的客气了一句。
这也就是在学生,学生家长的面前,要不然,冉秋叶连笑容都不想给傻柱,就怕他会误会什么。
“坐下来聊吧!”
秦淮如朝着都站着的两人道。
“不坐这了,冉老师,要不到我那屋去,我们好好聊聊?
冉老师,这么说吧!这棒梗家的事您就是我的事,差不了多少,我们都多年的邻居了!”
傻柱直接把在心里打了多遍草稿的邀请语说了出来,眼睛却一直观看着冉秋叶的表情。
见她表情不自然,脚步不动,根本就没有要去他那屋子里聊天的意思。
傻柱也有眼色,不再继续强求,而是看向了秦淮如问道。
“对了,我听说棒梗那学费还没交上是吧?”
不等秦淮如点头,傻柱这只舔狗,很是利索的把早已准备好的两块五从口袋里掏出,递给了冉秋叶。
他还有后招,他打算早点把棒梗的学费搞定,这样冉秋叶不就有时间了嘛!到时再邀请嘛!
“冉老师来,我这先给棒梗交上了!”
“你真是热心肠啊!”
“没事!”
冉秋叶不带推脱的,快速的接过钱感慨了一句,然后转身从自己带来的公事包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了秦淮如,给自己解释着。
“来,这是收据你收好,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会上门来催要这个学费的,这事是学校强制要求的,真是不好意思。”
“没有没有,您没错,这事是我们的不对,下回啊我们一定提前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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