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礼不知道这槽该从何吐起:“能不能别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
“你误会了吗?”黎白婉瞥向陈逸轩。
陈逸轩一个激灵,连连摇头:“没有误会,不就是睡一起吗?有什么好误会的。”
“他执意这么要求,我也没办法嘛!”黎白婉狡黠地笑着,不仅没有解释的意思,还一直继续往奇怪的思路带。
她洋洋得意地想着:就算你这个时候解释,也只会越描越黑吧?
陈逸轩听得无所适从,他看向姜礼的目光有些古怪,虽然是早就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但是名义上好歹是表姐吧?
这未免...
姜礼终于反应过来,黎白婉似乎是因为自己在她摔倒时使用了一招漂亮的后撤步,再加上在她妈面前胡说八道而选择在这个时候报复自己。
这让他觉得好气又好笑。
气的是没想到黎白婉这么小气,笑的是没想到黎白婉报复的方式这么天真。
如果两人性别互换,或许陈逸轩会对此觉得气愤。
那么这就将是绝杀,可惜换不得。
果然,当发现陈逸轩看向姜礼的眼神不仅没有鄙夷和唾弃,反而有一丝赞赏和敬佩之后,黎白婉懵了。
这不合理啊...这样的做法,不应该是不被允许的吗?
你你你,你不还是警察吗?
就在她发呆之际,陈逸轩甚至还放下了套了一半的被子:“那要不...就不睡这儿了?反正你那床也挺大的...”
黎白婉猛地回头,狠狠瞪着陈逸轩:“不行!我刚刚没说清楚,我在他家的时候,我睡的床,他睡的沙发!”
“原来是这样。”陈逸轩松了口气,对姜礼说道:“差点错怪你了。”
“没关系,清者自清,我向来是不屑于解释这种误会的。”姜礼大度地摆摆手。
“???”黎白婉剜了姜礼一眼。
好家伙,还装起来了?
安排好住宿问题之后,姜礼从楼下卫生间的柜子里拿了一套陈叔外出办公时按照惯例往家屯的酒店一次性洗漱用品,交给了黎白婉。
“没啥事儿的话早点睡吧。”
姜礼交代一句,便离开了客房,准备进房间。
陈逸轩心中有些疑惑,以前的熬夜小子现在这么养生了?
“你还有事?”
走廊里,陈逸轩问道。
“没有啊。”姜礼笑着回应。
“总觉得你今天有点怪怪的。”陈逸轩就是有种直觉,姜礼似乎巴不得他们早点睡。
难道说...陈逸轩想到了某种可能性,并对此深信不疑。
“被子是今天刚换的,你注意点。”说完,陈逸轩还从楼下拿了一卷新的纸巾递给姜礼。
“嗯?给我这个干吗?”
姜礼一时间没太反应过来。
“我回去处理点文件,你完事儿早点睡,明天要早起的。”陈逸轩拍了拍姜礼的肩膀,转身进了自己房间。
姜礼一脸莫名其妙,耸了耸肩,拿着纸巾进了卧室。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反应过来了。
“卧槽!陈逸轩学坏了!满脑子都是脏东西!”
姜礼忍不住想好好和他理论一下,可转念一想,算了,正事要紧。
他关上了房间里的灯,随后从里面将门反锁,找了一件连帽衫和一双旧鞋穿上后,推开了窗户,一跃而下。
在空中,姜礼猛地撑开四肢,牢牢顶在了楼房两边的墙壁上,顺势滑了下去。
落地的瞬间,姜礼皱了皱眉头。
帅是挺帅的,就是一开始忘了催动灵气...
他看了看鲜血淋漓的破皮的双手,叹了口气。
“铸币了...”
姜礼将颤抖的双手插进了口袋,摩擦带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呲了呲牙。
随后,他戴上帽子,在夜色中往左子桓给出的地址奔去。
另一边,客房内的黎白婉心有所感,手上出现了一只半个指甲盖大小的粉色的带翅小虫。
她疑惑地自言自语:“大半夜的跑出去干嘛?”
黎白婉起身重新穿上衣服,关了房间里的灯,随后从里面将门反锁,轻声道:
“小粉,带我去找他。”
她推开窗户,轻盈地跳下,脚下出现的蛊虫托着她从空中缓缓飘落。
可当她落地之后,才想起自己的鞋子还在玄关的鞋柜里,忘了穿出来。
“辛苦你们了,让我先踩一会儿吧。”她干脆就踩着那些蛊虫按着小粉的指引跟随姜礼出去了。
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她脚上包裹的东西会是密密麻麻的虫子,和黑色的平底鞋看上去相差无几。
黎白婉第一反应是去地铁站,但小粉告诉她的方向却是相反的。
小粉是专门用来定位用的蛊虫,一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在姜礼身上,所以是绝对不可能出错的。
她有些不解,以姜礼这个铁公鸡的脾气,难道是打车走的?
可再仔细探寻,她又发现小粉反馈的信息还有更古怪的地方。
因为姜礼现在是近乎按照直线前进的,而且速度远远快过城市里限速的汽车,并且丝毫不会停留。
也就是说,姜礼很有可能是靠跑的。
“什么样的急事会让他这么急呢?”黎白婉心里寻思着,但脚步却丝毫不拖泥带水,竟然也爆发出和姜礼相近的速度,穿行在城市之间。
蛊术就是靠炼化无数千奇百怪的蛊虫,蛊虫的特性也能被蛊师发挥出来,所以黎白婉或许硬实力拼不过姜礼,但她各种诡谲的手段却更胜一筹。
至少姜礼需要靠自己跑,而黎白婉只需要催动疾行蛊就能达到相近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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