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外婆那天下午就在廖婶子家的鸡栅栏旁边也帮他们搭建了一个鸡栅栏。
那鸡栅栏编织的很是扎实,有差不多近两米长,一米四五的高和宽的样子。
那鸡栅栏的顶棚上还特意地遮搭上了一层油布,以免到时下雨的时候雨水淋进了鸡圈栏子里。
也不知是突然之间换到了陌生的环境不习惯,还是那些小野鸡崽子通人性故意跟她们作对,以示对她把它们带离父母的身边逮放到这里来的抗议,竟然在关进去的第一天都不怎么进食。
无论是她们给它们投喂粮食还是青菜叶子,亦或是倒的水,它们就是不吃喝。
向楠蹲在栅栏旁边就有些着急,“姐,怎么办,它们不吃,不会饿死吧?”
向瑾没吭声,她们外婆却道,“野生的东西,啷个养的家哇?还是要去买些家鸡苗子来养才成。”
向楠就道,“外婆,才不是呢,我姐说野鸡也是可以养的,现在好些人就专门靠养这个赚钱致富呢。”
她们外婆就求证似的看向向瑾,“向楠说的是真的?真的有人靠养这个野鸡挣钱?”
向瑾就点了点头,“是真的,现在不是有些城里的有钱人就喜欢吃这些个野山野味儿和海味儿的么,以达到彰显自家经济实力和自己社会地位和品位的目的。
所以有些人就看到了里面的商机,然后就专门投其所好,搞起了野鸡养殖户。”
向瑾她们外婆就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她道,“这个野鸡真的很值钱?比咱们家里的鸡还值钱?”
向瑾就点了点头,“目前大致是的。”
然后她外婆就不吭声了,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
向瑾知道她是在想什么,估计是有些意动了,于是就道,“外婆,这个野鸡呢或许值钱是值钱,但是呢据我所知不是很好养殖,而且投入也比较大,但是结果却是未必就能如你所愿。”
她外婆就问,“那咋个说?”
向瑾就道,“这个养殖业,你规模的养殖才赚钱,像好些养殖这个野鸡的,不是成百上千只就是几千只。
有的为了形成规模养殖,还专门的去承包一片山地。”
她外婆就吃惊又担忧地道,“在山地上养殖,那还不得跑光了呀?”
向瑾就点了点头,“确实容易跑,所以它们要被围着养,你想那么大一片的山地都要围起来,那得扯多少的网子呀?
而且这围你不能只围四周,你还得连顶部一起给罩起来,那野鸡是能飞的,不然它到时候翅膀一扇照样飞去跑。
之前我在报纸上就看到浙江一家养殖户他就养了两千多只的野鸡,也是承包了一片山地,他就只围了四周,没有罩顶部,结果那野鸡最后飞跑的只剩下了两三百只了。”
她外婆就吃惊地道,“哼,那不是亏惨了?”
“是呢,是亏的挺厉害的,我还看到另一家也是养野鸡的,他四周和顶部都是用网子罩来的,但是后来时间久了,那网子就烂了,好些野鸡也就趁着那窟窿跑了出去。
所以外婆,那养殖野鸡还不如养殖这种家养的鸡,这个鸡它飞不高也飞不远,关键是不愁没客户。
像那种野鸡就算你养殖出来了,这个销路也是个问题,因为你没得这方面的客户资源,要是没得销路你照样亏本。”
她外婆想了想,随即就点了点头,“这个你说的也是,像我们这里最像样的地方也就是个县城,县城里有几个人愿意去花那个高价钱去买野鸡来吃?还不是都买的平常我们家里的这种鸡!
像我们这些平常的老百姓就更不肖说了,平时就是要买顿猪肉来吃那都是要隔个几场,那就更别说舍得吃鸡了?”
向瑾就微笑着点头道,“我们这几只只是纯粹地养来吃肉吃蛋的,所以放在这个竹栅栏里养就可以了。”
向楠就嘟哝着嘴道,“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养的活呢?”
向瑾就道,“应该不至于养不活吧,它们在外面吃粮食,在家里还是吃粮食,怎么可能养不活呢?”
向楠就很是不服气地道,“那才不一定呢,人家现在连食都进,我看悬!”
跟着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便又道,“唉姐,要是明天它们还不进食,那是不是我们就要把它们给放了呀?”
“放?”向瑾随即摇了摇头,“不能放,”跟着她便给她解释道,“野鸡这个东西它不是益鸟,放了它们到时候就会去祸害庄稼跟粮食的。
你可知道一只野鸡它一年会产多少的蛋?然后那些蛋又会被孵化出多少只的小野鸡?
那些小野鸡长大了又会孵化出许多只的小野鸡。
子子孙孙无穷尽!
就咱们家里的这几只小野鸡崽子说不定一年就会孵化出几百上千只的野鸡出来,你说它们到时候要祸害多少的庄稼跟粮食?
就是一只野鸡一年少说点吃十几二十斤的粮食,那它们也是要吃掉别人几千斤的粮食的。
我这还是少算了的,实际只多不少,所以这些野鸡不能放,哪怕它们就是要死,也死在这栅栏里吧,到时候找个地方挖个坑埋了吧。”
小丫头就淡淡地“哦”了一声,随即就不吭声了。
向瑾就又道,“它们这会儿不吃,估计是还不适应这个新环境,等再待过两天就习惯了。
亦或许它们也还不饿,等饿了它们自然而然也就要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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