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这姜子牙投奔宋异人,但是他除了修道之外,讨生活的法子却是没有一样,除了会砍竹子做些竹篮竹篱的东西,倒是没有一技之长。
不过这宋异人对他是真的好,七十有二的姜子牙,还当上了新郎官,给他说了一房六十八的黄花大闺女。
而这姜子牙,整日里自怨自艾,总觉得自己乃是修道之人,如何才能够讨生活去?家中老妇也是不断抱怨,这姜子牙空有一副好皮囊,却是屁用没有,连一个钱影子都没有挣回家来,皆是那宋异人接济。
被说的面红耳赤的姜子牙,只好做了竹篱挑着担儿到朝歌南门去卖,哪里知道从早到晚,一个都没有卖出去。
这短短半月时间,他是卖过竹篱,卖过面,还到了宋异人的饭馆之中当过掌柜,反正是一事无成。
“兄弟,你到底会些什么手段,也好有个营生?”这宋异人虽然是好心帮着姜子牙,但是这半月下来,这位贤弟真的是让他大开眼界,做啥啥不行,甩锅第一名。
“我精研命里,可开一家命馆”姜子牙思索了很久,决定还是要仗着自己多年修道积累下来的阴阳五行,天命之理,来谋个生活,而且这里也不算长久之计,他是带着任务来的,早晚还是要前往西岐,若是能够在这朝歌有了名声,当可前往西岐,这样也有个底气。
————————-
这姜子牙在朝歌南门之处,宋异人的一间闲置的店铺进行收拾了一下,这命馆算是开张了。
开张大吉,这店铺门前挂着对联,一张铁嘴,识破人间凶与吉,两只怪眼,善观世上败和兴,横批,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而这命馆一开,自有好事者前来算命,不过三日,便是已然传遍了这南门小巷,所有这朝歌南门外的居民,几乎都知道了,有一个姜老头,算命很准。
——————————-
而此刻,朝歌宫内。
伯邑考日日给黄贵妃传授音律以及抚琴之技,这长时间接触下来,黄贵妃对这伯邑考是真心赞叹,此人心思纯善,于音律一道造诣极高,只可惜了啊,他一心想要与姬昌团聚,每每传授琴技之后,便是一脸没落之色。
“伯邑考,本宫已然学了差不多了,明日便去启禀大王,让你与姬昌团聚去”
伯邑考一听黄贵妃如此通情达理,顿时喜上眉梢,激动的跪下给黄贵妃行礼,“罪臣之子伯邑考,谢过黄贵妃娘娘”
黄贵妃急忙搭着他的双臂,将他扶起。
却是一阵阴风吹入,这黄贵妃脑袋一晕,浑身脱力,本来是用力扶起伯邑考的,那伯邑考也是本意顺着便站起身,哪里知道黄贵妃往后倒来,他直接就是跟着往前一倒,顿时扑在了黄贵妃的身上。
“娘娘”伯邑考目瞪口呆,面红耳赤,连忙呼唤了一声,刚想起来,却是听到踏楼之声。
“爱妃,本王来听曲了。”纣王的声音传来,而他已然站在了这摘星楼上,身后跟着随侍官以及费仲与尤浑。
费仲尤浑两人本来是满脸谗笑,此刻也是惊掉了下巴,那伯邑考竟然将黄贵妃娘娘扑在了身下,天呐,这可怎么办,这被自己看到了,该死的伯邑考,你是自己找死呀。
两人连忙转过身去,那随侍官却是尖叫“你好大的胆子。”
纣王脸色阴沉如水,一旁的随侍官喊了一声,便是脸色煞白,急忙转身守在了楼台之上,他怕还有大臣们上来,但是已然迟了。
但是已然迟了,第一个踏上了楼台的闻仲,眼睛眨巴了一下,确认自己没有看错,黄贵妃尖叫一声,将那身上压着的伯邑考给推开了。
“噗通”伯邑考满头冷汗,他不傻,此刻完全是被吓着了,浑身冷汗打湿了衣衫,脸色也是惨白“大,大王,这,这不是这样的,小人因为跪谢黄贵妃,而贵妃娘娘仁慈,,却是一时站立不稳扶我起身,这才不小心冲撞了贵妃娘娘”
纣王心中已然冷笑连连,不枉费他这么长时间的监视,还是让他给逮着机会,吹了一道阴风,一瞬间将那黄贵妃给迷住了,造成这般景象,你这伯邑考,不死都不行啊,就算是闻仲也拦不住。
“伯邑考,本王怜悯你替父恕罪,念惜你的音律才华,这才让你传授黄贵妃音律之道,你竟然敢与黄贵妃做出如此苟且之事?”
黄贵妃此刻整理了仪容,本想辩解几句,此刻听到纣王如此说,顿时大吃一惊,“大王,并非如大王所想,臣妾与这伯邑考没有任何私情啊,刚才伯邑考所言,句句属实,他本是心中有郁结,想要早些与父团聚,我便允了他,明日与大王您禀报一声,他便是喜极,这才跪拜了,我扶他之时,也不知怎地,一下子头晕目眩,往后摔倒,那伯邑考不巧便是跟了过来,我与他清清白白,大王,您要相信臣妾啊”
“哼,众目睽睽之下,你们搂抱在一起,还说没有私情,若是本王来迟一步,你们怕是早就衣衫尽脱,做那苟且之事,来人,将这伯邑考乱刀分尸,剁成肉泥,那姬昌生出如此孽障,还口口声声仁义道德,枉为人间圣贤,呵,都说他姬昌能言善辨,且精通占卜卦理,圣贤不食子肉,费仲,你吩咐下去,将伯邑考剁成肉泥,做成馅饼,送到羑里,我要看看那姬昌到底是真圣贤,还是假圣贤,若是他吃下去了,那么说明此人沽名钓誉,皆是伪装,若是他不吃,那就说明他真的能算天机,更不能让他离开,一并杀了。”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