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执躺在地上,双手抱着头,不敢作声。
他被江宁彻底打趴了,也打怕了。
拼术法拼不过,拼肉身也不是对手,怎么打,根本就没法打!
曹执的护道人见曹执挨揍,几次想出手,愣是没敢动。
因为讲经台上,荀先生一直盯着他。
身为地阵师的荀先生,连返虚境的半仙都能镇杀,更何况他一个小小的阳神后期?
杀起来简直不要太轻松。
江宁也是看出了这点,所以动手越来越狠,拳拳到肉,不用术法,全凭肉身之力,把曹执摁在地上打。
曹执养尊处优惯了,几拳下来,身上,脸上,手臂上就变得青一块,紫一块,看着都令人牙酸。
“江宁,你打够了没有!”出手是打死不能出手的,但也不能放任江宁殴打自家的少主,老者急得只能在旁呵斥道。
“我家少主是什么身份你可晓得,现在住手,给我家少主跪着磕几个头,说不定还能留你全尸!”
曹执什么身份江宁当然晓得。
白麓道院内门弟子,有个当长老的爹,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
老子连厉家的种子选手都弄死了,还怕一个曹执!
“我呸,还敢狂是吧,既然都这么说了,老子今天非打死他不可!”说话间,江宁鼓足力气,像踢球般一脚踹在曹执的脑袋上。
曹执发出惨叫,抱头蜷缩在地上。
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江宁,小杂种,你欺人太甚,就不怕白麓道院报复吗!”老者气的目眦欲裂。
堂堂阳神后期的强者,第一次感到如此憋屈。
敌人就在面前,自己却不敢动手!
郁闷,憋屈的简直想吐血。
回应他的,是江宁一脚踢向曹执的小腹,痛的他整个人在地上抽搐不已。
“左心兰,曹公子要是死在稷下学宫,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见江宁油盐不进,老者只能给左心兰施压。
左心兰深吸口气,知道自己该出面了。
此次清谈会,已经死了一个厉空杀,要是在死一个曹执,稷下学宫估计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况且,她也的确是看不下去了。
不管怎么说,曹执的身份都放在那,被江宁当众像打小鸡仔似的殴打,真的是说不过去。
“江宁小友,可否给老身一个面子?”左心兰发话了。
她知道江宁为什么要打曹执,嗯,确切的说,现在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所以左心兰一开始并没有阻拦。
曹执的做法算是给白麓道院抹了黑,挨些教训也是应该的,这事就算是传到了曹炳生那里,也站得住脚。
江宁乘机又是一脚,狠狠踩在曹执脑袋上。
打架的样子,就跟市井无赖们斗殴的样子如出一辙。
曹执在地上抽搐两下,手肘里渐渐传来了呜呜的抽泣声。
声音不大,像是极力的在用手捂住嘴巴。
江宁也是打累了,喘口气走到旁边,道:“既然左前辈都说话了,江宁当然要听,反正气也出完了,人也被打哭了,值了。”
众人面面相觑。
头回见斗法把人打哭了的!
曹执这次可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估摸着,从明天起,他好长一段时间里应该都是没脸见人的。
“这臭小子,活脱脱就是一滚刀肉啊。”南宫明嘀咕道。
得了准信,护道老者面色阴沉,一把拎起地上的曹执,消失不见。
丢这么大的人,谁还有脸继续留在这。
江宁没有阻拦。
他估摸着,经过这次事情以后,曹执应该是不敢再跟自己做对了,而且自己今天给他带来的心理创伤,他估计也要花很长一段时间来治愈。
“下一个吧!”江宁不在去想这个事,冲台下喊道。
台下顿时安静下来,更有年轻的才俊,把自己的脑袋埋在胸前,像是生怕被江宁看到了一样。
从清谈会到现在,江宁已经给在场的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残暴,凶猛,狠辣,无情……
因此,没人想做曹执第二。
见半天都没人有要上来的意思,江宁无奈的看向左心兰。
左心兰叹了口气,道:“既然没人再敢上去请教,那本座就宣布,本次清谈会证道第一人,为江宁!”
“……”
历届以来,别的证道第一在报出来以后,都是满场欢喜,满场尖叫。
唯独江宁这次,台下一片寂静。
场面,一度有种说不出来的尴尬。
江宁也没料想到会是这样,只能硬着头皮,自己给自己鼓掌。
“承让了,承让了。”说着,他赶紧往台下跑。
大型社死现场,多呆一秒都是凌迟!
左心兰哑然失笑,开始主持谢幕仪式。
江宁没心思听那些场面话,回到南宫追月的旁边后,急忙说道:“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南宫追月还沉浸在刚才的画面中没缓过神,她已经极大程度的去高估江宁的实力,没想到结果还是低估了他。
江宁绝对有堪比道子级的战力!
“你说,别说一个忙,就是十个忙,我们追月驿站也满足你。”南宫追月反应过来,急忙答应道。
这时,旁边的雀儿也插嘴道:“江宁哥哥有什么事也可以跟雀儿说呀,她追月驿站能办到的,我们九通钱庄也都可以哦。”
江宁眨巴两下眼睛,道:“既然雀儿妹妹也有此意,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其实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希望两大美人能陪我去趟琳琅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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