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木质名牌;
一张度牒;
一张官方证书;
一串念珠;
就没有了。
他是孤身来的独钦,甚至连通讯器、手机、储物法器和钱财都没有带。
众妙之门将之收好。
唐珂离开了。
陈舒长叹一口气,起身往外走,说道:“我出去在村子周围布一些警戒机制,然后我们轮流值岗吧。”
“我也出去透透气!”
众妙之门也跟着站了起来。
外面天空一片阴沉,像是傍晚一样。
陈舒先走到村尾,离村子有一定距离处,隐蔽的布置一个较为简易但功能齐全的法阵。
众妙之门就在他身边看着。
灵修在特种小队中用处还是很大的,尤其是在以武者为主的小队中,灵修不仅可以提供强大的火力,可以带来很强的功能性,还可以给队里其他人的武器、设备充灵,用途很多。
就如现在的警戒法阵。
陈舒对警戒法阵还比较有研究,自身的警戒术他也已经升级过好几次了。
布置在野外的警戒法阵自然与警戒术有所差异,结构需要尽可能的简易,才能迅速布置,还要尽可能隐蔽,才能保证不被敌人所发现。在功能性上,需要尽可能多的检测和判断机制复合使用,才能保证效果。
布完之后,村头也来一个。
随即他又来到离村子较远的高处,布置一个专门检测高灵、高速袭击的法阵。
顺便借用高地,再看看还有什么进村的路或适合布置警戒法阵的地方,总之多布置几个。
小心为上。
再回到村子里时,陈舒发现村里仅剩的十几个人都聚在神庙中,先祭拜了独钦常见的几位神灵,然后又来到苇神的神庙中,诚心祭拜,口中念着听不懂的话。
陈舒停下脚步。
众妙之门也停住了,望向里边。
等到唐珂从里面,疑惑的看向他们,陈舒才问道:“请问,左边房间里那位神灵叫什么啊?”
“蒙吉塔。”
“什么意思?”
“意思的话……是湖边的神。”
“你们信奉他很多年了吗?”
“很多年了。”
“具体呢?”
“不知道,太久了。”
“我好像在益国也看见过他的神像,所以我们想了解一下这位神灵。”
“在益国?”
“是的,我们叫他苇神。”
“苇神……”
唐珂重复着这个词,然后说道:“我知道得不是很清楚,要问老人,我可以给你们当翻译。”
十分钟后。
几人来到了一个老人家里。
老人同样肤色黝黑,脸上满是皱褶,有二阶的修为,据说已快百岁了,嘴里含糊的说着几人听不懂的话。
唐珂为他做翻译。
原来老人年轻时是这里的祭司。
听他讲述,这里的人一直信仰苇神,这个时间可能还不算很长,但对于普通人来说已经很久远了。
老人说,以前他们前面有一个很大的湖,湖边长满芦苇,每到傍晚风吹得芦苇朝一个方向倾倒,苇神就住在那里。大概是修行者吧,被古代凡人视为神灵一样尊敬并供奉,而他也一直守护着这片土地的安宁。
直到后来有一天,苇神消失了,有人来告诉他们,苇神成了真正的神,让大家在这里给他建一座神庙。
于是苇神有了正式的神庙。
那人就成了神庙的祭司,并留在这片离苇神故居最近的地方,一代一代传承下来。
那时全国到处都有苇神的神庙。
这个工作挺好,在最鼎盛时期地位很高,且不用劳作就能衣食无忧。
老人便是他的后代。
唐珂费力的传达着老人的话:“蒙吉塔曾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修行者,是最接近神的人类,后来他成功成为了神灵并向一些人发布了神谕,再到后来,蒙吉塔为了拯救世人,陷入了沉睡,国家和政府再无法通过祭拜蒙吉塔来获得保护,渐渐地,信奉蒙吉塔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老人又说了一长句话。
唐珂继续翻译:“我也不知道这些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我的父亲告诉我,我也告诉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又告诉给我的孙子,只是我的儿子已经死了,被蓝国人杀死了,我的孙子在塔莎工作,他也不会再回来了。”
“你们经常向蒙吉塔祷告吗?”陈舒问。
“祭司说,他每天都会。”唐珂回答,又说,“我在村里时,也每天都会向蒙吉塔祷告,祈祷我妈妈的病可以变好,我可以修行,最近是想停止这场战争。”
“有过回应吗?”
“从来没有。”
唐珂说完之后,才翻译给老人,然后又为他们翻译老人的话:“祭司说,以前是能得到回应的。”
陈舒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随即又和众妙之门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有些疑惑。
苇神似乎已经不在了,这是比较合理的事。如果还在的话,即使神灵不理会凡间的事,蓝国只出于顾忌,也不可能在独钦如此肆意妄为,益国估计也不会来插这一脚。
人们会尊敬一个死去的人,但不会尊敬这个人的国家,也不会为了尊敬这个人而放弃利益。
然而灵宗明明还有苇神的雕像,苇神也并没有继任者。
这就很奇怪。
老祭司又和他们聊了几句,问他们和同知法师的关系,问他们同知法师的事情,问佛门和新正寺,又聊到益国和战争,最后两人离开时老人才对他们说:
“我的祖上也是强大的修行者,他们留下来的话说,蒙吉塔为了拯救人民,世界根源已经破碎了,就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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