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行凶,伤了这么多人!”
“吴镇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里面的人听着,把嫌犯交出来,否则就是包庇!”
一声声喊话,此起彼伏。
屋内。
苏音然和曾玉大惊失色!
这明显是吴雄发动官方关系,来抓捕王阳的。
一旦被抓进去,后果将不堪设想。
苏音然焦急不安,“王阳,我家二楼有个柜子,你藏起来,我们就说你已经离开了。”
“对对。”
曾玉连连点头,“他们不会乱翻的。”
王阳却是摇了摇头,笑道:“这点小事,不用紧张。”
话音一落。
他便在苏家母女的视线中,随手推开了屋门。
“王阳!”
苏音然下意识的要拉他。
但手抓了个空。
眼中那道身影,已然迈着脚步来到了院中。
“你就是凶手?!”
为首的现代捕快厉声喝道。
“吼那么大声干嘛?”
王阳随意的点头,“他们,就是我打的,那徐三,也是我打的。”
“好,很好,很嚣张。”
对方眯起眼睛,“既然亲口承认,那就为我们省去麻烦了,来啊,拷上带回去。”
“等等。”
曾玉拉着苏音然跑出来,她带着哭腔道:“我们可以作证,是那姓徐的先无端跑来我家闹事,也是他先动手的,小王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还了手。”
“对!”
苏音然点头,“之后这群人凶神恶煞的闯进来,都拎着刀,如果王阳不还手,那他就会被活生生的砍死了!希望你们不要冤枉好人。”
“好人?”
对方不屑的道:“我只认结果,这个叫王阳的,安然无恙,毫发无损,徐三却断胳膊断腿,地上的他们,伤势重的到现在都爬不起来!”
“那……那……”
曾玉提心吊胆的问道:“得判多久?”
“四肢全断,是重伤了,更是恶意伤害,甚至想故意杀人!再加上地上这些,那性质极其恶劣!”
对方盘算着道:“十年二十年都是轻的,还得附带至少七位数以上的赔偿。”
苏音然和曾玉吓得面色煞白,心中愧疚不安。
院门外围观的邻居们,也在面面相觑,心中决定以后千万不能像苏家母女这样反抗吴雄、徐三他们,太狠了!
“啪!”、“啪!”
清脆的掌声响起。
“嗯?”
众人循声望去。
就见王阳正在鼓掌,非但如此,他的脸庞上,波澜不惊,就仿佛根本没有将那些话当回事一样。
“鼓什么掌?!”
对方皱起眉,感觉那是在对自己的挑衅。
“我笑点比较高,在听到让自己笑的笑话时,就会控制不住鼓掌。”
王阳露出了笑容。
“笑话?!”
一众捕快恼火不已。
“你们有没有想过,吴雄有关系,那我就没有关系吗?”
王阳煞有其事的看着为首的那位。
“嗯?”
对方神色阴晴不定。
吴雄联系自己时,说目标是中海来的,但开着两三万的小破车而已。
更何况,就算在中海真有关系,手也伸不了这么长!
“让我打个电话,保证你不会后悔。”
王阳摸出了手机。
“头,怎么办?”
“动手不?”
一众捕快望着为首者。
“让他打!”
为首的盯着王阳,“我们在这,他插翅难逃,也不差这点时间,我倒要看看他的关系有多硬。”
旁边的苏音然,联想到了在停车场那卑微赔礼的任远,眼眸一亮,低声对曾玉说道:“妈,也许没事了。”
“啊?”
曾玉满头雾水。
此时。
王阳点动手指,拨通了通讯录上今天新加的“任远”。
片刻过后。
通了。
“王阳先生?!”
任远惊喜不已,没想到这么快就先联系了自己。
他回到家中将事情讲过之后,加上陈叔证明,被家族高层们夸的天花乱坠,从小到大都没有过那等体验,就犹如咸鱼翻身的感觉!
毕竟。
那位神秘的武道天才,意味着这一次任家极有可能夺得园林斗会魁首,在神佑祠堂之中供奉祖上牌位!
“我在吴镇遇到了点麻烦。”王阳微微一叹,“恐怕,园林斗会无法参加了。”
“这……”
任远急了,那怎么行?
好不容易临时抱到了佛脚,若是错过,心情简直就是从云端堕入了泥沼!
“您遇到了什么麻烦?在苏江就没有我任家解决不了的事!”
他惶恐的问。
现在还在家族高层会议的大厅中,都在庆祝着呢。
他示意父亲和众多长辈安静,便开启了免提。
“是这样的,今天我来音然家,然后……”
王阳简单了讲了一下经过。
“王阳先生,请给我五分钟,最多五分钟。”
电话那边声音换了个人,语气凝重道:“我是任远的父亲,任重,您放心,我一定还您和苏家一个公道!还吴镇一个光明!”
“好的。”
王阳淡淡的点头,“那我拭目以待。”
话落。
他便放下手机。
“打完了?”
为首的捕快笑道:“还真够淡定啊。”
“五分钟,愿意等吗?”王阳轻描淡写的笑了笑。
“哦?”
对方见他的神情有恃无恐,心中不禁打鼓,难道,这中海来的小年轻,真那么有自信摆平?
他迟疑了片刻,点头。
这边安静无声。
任家上下折腾的鸡飞狗跳……
……
时间。
一分一秒的过去。
苏音然和曾玉煎熬的等待着。
然而。
仅仅过去了两分钟。
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为首的那位捕快身上发出的。
他心脏咯噔一下。
这个时候,来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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