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萍从舞厅大门出来,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了旁边和一群黄包车夫正在说着话的李副官。
她赶紧上前叫了一声,李副官也立刻起身响应,然后回头跟边上那些人打了声招呼,就拖着自己的黄包车跑到了依萍面前来,“依萍小姐……”
“李副官,他们没为难你吧?”一边说着,依萍又看了眼那边的黄包车夫们。
虽然他们都朝这边讨好地笑着,但依萍可还记得上次李副官被他们一起围殴过的事情,虽然她是在之后李勇已经站出来帮李副官撑场子之后才出来的,并没有看到先前他被欺负的情景,但李副官脸上、身上的伤还是看得很明显的,后来也听李副官说起了事情的经过。
当然,自那之后,大上海舞厅外的这些黄包车夫好像都被李勇控制住了,也没有再和李副官发生什么冲突。
“没有,”李副官让依萍先上车,然后一边拉着黄包车一边走一边回答道:“自从上次李勇先生教训过他们之后,他们现在对我都变得很客气了,怎么会为难我呢?”
依萍笑着点点头,那就好。
有段时间没有在晚上坐黄包车回去了,对她来说倒又多了一些新鲜感,吹吹风,也正好将在舞厅里面沾染的风尘气都吹走。
过了会儿依萍又问道:“对了李副官,可云现在怎么样了?”
“哦,她好着呢。自从那天让李勇先生治了一下,现在情况好多了,一直都没有发病了。”李副官说到这里,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才又说道:“所以我跟玉真商量着,这两天就没有来麻烦李勇先生……”
依萍摇摇头道:“李副官,你怎么能这样想呢?我们都想要治好可云,李勇他也说了,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直接找他。”
眼见李副官陷入沉默,想到前些年他们夫妻俩为了可云的病肯定是碰了不知多少壁,也经历过不知道多少为难的时候,所以有时候会有这种保守退缩的想法也很正常。
虽然上次李勇的治疗看起来很有效果,但谁知道这不是跟以前一样,只是好一阵子然后又回去了?
不过依萍相信李勇,认为他不会无的放矢。
“明天我带李勇去看看,李副官你看什么时间合适?”
要上门的话,肯定还是在他们夫妻都在的时候更好,毕竟可云的很多事情,他们做父母的才能决定,他们作为外人,到底是隔着一层。
李副官当然是忙不迭应下来,就说明天自己不出去跑车了,随时都可以,跟着忍不住笑道:“依萍小姐,李勇先生对你可真好。”
依萍忍不住笑了下,心想他对我是挺好的,又听李副官说道:“依萍小姐,夫人那边,知不知道你跟李勇先生的事儿?”
“李勇见过我妈,他还给我妈看过病呢。”依萍把之前的事儿简单说了一下,李副官顿时大笑道:“我就说嘛,好人有好报,依萍小姐这是遇到良人了。”
“什么良人?我们是朋友……”依萍忍不住霞飞双颊,她当然知道李副官说的什么意思。
“是是是,是朋友。”李副官背对着依萍,也看不清楚她的神情,还在自顾自说道:“依萍小姐,你跟李勇先生要一直好好的啊,要是以后可云也好了,我们一家都去吃你们的喜酒……”
“李副官,你今天喝醉了吧,话怎么这么多?”
李副官呵呵一笑,也没有在意,只当是女孩子羞涩。
他虽然没有他的司令那么滥情,也没有多少感情经历,但没吃过也见过,就依萍和李勇的相处,对他的态度,都不可能只是普通朋友。
就算依萍对李勇是普通朋友,那李勇这么照顾依萍,能只是把她当普通朋友?
而那么优秀的一个男人这样真心对待,谁能拦得住不感动?
所以就算现在不是,迟早也会是恋人的。
依萍不理李副官后,自己心里、满脑子里却也在想着李勇。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
看着天上的月亮,她想着李勇也在看着同一轮月亮么,会不会也想到自己呢?
不知不觉,依萍家到了,李副官将车停靠在门口后,跟依萍进门一起对傅文佩打了个招呼。
傅文佩还要挽留,被他婉拒了。
等李副官走后,傅文佩才转头看向依萍,眉头微锁,有些忧虑道:“依萍,今天怎么又变成了李副官送你回来。你是不是,又跟李勇闹别扭了?”
依萍愣了一下,有些哭笑不得道:“妈,你说什么呢。人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他又不是我的司机,怎么可能每天都送我。”
眼看傅文佩欲言又止,她只能抬起右手说道:“妈,我发誓我这次真的没有跟李勇闹别扭,就是他临时有事,所以特意叫李副官过来接我回来。你不信的话,我也没办法了。”
“信,妈当然信你。”傅文佩说着,又想到什么,回身拿出了一个小簿子来,一边翻着一边笑道:“李勇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还特意让人去做了一个小册子,看着像是小人书。说这是什么养生操,让我跟着上面每天练一次……”
依萍愣了一下,跟着看了两眼,自然是看不出什么名堂来。
但她一方面相信李勇,觉得他不会害母亲,不然之前也没必要一直帮她们了;二来就跟着做一些这种动作能怎么样,又不是要让她去胸口碎大石。
而且能多起来动一动总不是坏事,她便笑着劝道:“妈,你就别多想了,既然是李勇叫人送来的,你就先跟着练一练。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说不定就有效果呢。”
傅文佩也是点了点头,她本来就是个没什么主见的中年妇女,之前一直都是听女儿拿主意,这会儿又多了个准女婿。
只要女儿同意,听他的就听他的了。
而等晚些时候洗完澡,上榻准备安眠的时候,依萍还是抽出点时间来写了一篇日记,只是简单叙述了一下这些天的事情,反倒没有描述什么心理活动。
正如李勇说的,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与之相隔很远的某处公寓里,床上的喘气声渐趋平静后,分开的两人才又转头对视了一眼。
红牡丹忍不住伸出双手轻轻抱住李勇的脑袋,此刻她简直爱煞了眼前的男人,眼神痴迷得像是得了癔症似的,就那么直愣愣盯着李勇道:“阿勇,你是姐姐的了!”
这会儿倒是不计较年龄了?
李勇再次享受了一番,他发现红牡丹很喜欢盘自己的脑袋,好在她抚摸的多是脸颊、脖颈处,最多也是鬓角,不然要是磨秃了,都不知道找谁说理去。
你看潘帕斯雄鹰都变成阿根廷秃鹫了,吉诺比利还能把邓肯手砍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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