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有父皇在,想必定会为锦瑟讨个公道!”
恒王上前一步朝萧炎御跪了下去。
如今是剑在弦上不得不发,萧炎御坐在龙椅上,看着眼前几个被抓的侍卫。
怒声道:“把整件事从头到尾说一遍,如若有半句虚言,朕诛杀你们九族。”
几个侍卫跪在地上磕头喊道:“皇上,小的们都是受了公主的指使,才会对恒王妃用刑啊!”
几个侍卫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朝堂之上的大臣们听着都觉得太过分了,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子,这细皮嫩肉的哪里受得了那么阴狠的刑罚。
荣和听了,指责道:“你们这些奴才,怎么可以冤枉本公主!”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并没有对锦瑟动刑!”
勋王走了出来,拱手道:“父皇,这件事只是他们几个的片面之词,并没有看到锦瑟,这也有可能是不是恒王收买了这些侍卫,让他们诬陷荣和?”
“是啊!皇上,我们的荣和心性善良,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怎会像他们说的那样呢?”
皇后护着荣和,眼神坚定的说道。
恒王知道,这件事她们是不会承认的,而且他们知道锦瑟受伤很重,也无法前来与荣和对质。
“父皇,你愿意信,你就信,如果不愿意,你也可以自己去查!”
“今天既然来了就是想跟父皇说出谋害太后之人已经抓到了!”
此话一出,把在场的人都惊住了,特别是勋王与皇后他们,脸上表情莫测。
萧炎御问道:“是何人?”
这时只见恒王朝殿外拍了拍手,罗少将押着一个太监,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给太后装药的罐子。
那太监被罗少将押在地上,紧张害怕的道:“皇上,饶命,皇上!”
恒王冷声道:“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朕留你一个全尸!”
“皇上,奴才冤枉啊!这药罐子是太医院的太监给奴才送来的,奴才不知道这药罐子被人用毒水浸泡过!”
“什么?药罐子有毒?”
萧炎御怒道。
这时恒王抢先一不,说道:“父皇,这药罐子被人动了手脚,经太医院的太医查看过,这药罐子被人用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浸泡,而这种毒药就是江湖所消失的香莲子!”
恒王一番话,让在场的大臣们一阵哗然,这香莲子他们也听说过,乃西元国毒药,现在已经被禁止,西元国的前朝太后就是被这种药给谋杀的,才有了后来的西元国的谋朝篡位。
这时勋王走了出来,反驳道:“父皇,这只是恒王的片面之词,无人证明这药罐子是被下了药?”
这时郑相国附和道:“皇上,这也许是恒王救妻心切,捏造出来的伪证,还请皇上明察!”
“是啊!皇上,就一个太监和一个有毒的药罐子不足以证明什么?”
谢家家主在身后附和道!
勋王一脸挑衅的看着恒王,如今锦瑟是生是死都还未知,光凭你的片面之词,谁能信?
修贵妃在门外听着,不由的手心出汗,如今这些人是铁了心不给恒王留活口,如果真的如同恒王所说,那真的是苦了那丫头。
而正在城外的小竹林的房子里,锦瑟一直昏迷不醒,好不容易熬好的药,却怎么也吞不下去,身体越来越凉。
立夏跪在床前,拼命的给她用热水帕子敷着额头,眼泪在眼眶里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小姐,你一定要坚持下去,一定要坚持下去!”
徐慕雪也在一旁着急道:“哥哥,快想办法,快想想办法?”
徐子谦走出房间,来到大厅,拱手道:“先生,锦小姐一直昏迷不醒,药也吃不了,徐某自认医术高明,可是如今却束手无策,还请先生指教,救锦小姐一命!”
徐显中翻着手里的医书,轻轻的摸了摸发白的胡子,低声道:“徐少主,锦小姐这病,十指筋脉断裂,小腿骨折,日后哪怕是救好了,也如同木偶一般,只能永久长卧榻上。”
“唉!这下手之人,实属太狠毒,一个碧玉年华就这样被……”
柳显中说到这里,便说不下去……
而徐子谦听着,心里久久不能平静,最后朝柳显中跪下,磕头道:“先生,徐某这一辈子以来没有求过任何人,徐某知道先生医术高超,求先生看在锦小姐可怜的份上,还有锦小姐的母亲也和您一样姓柳的份上,救她一命!”
“快快请起,徐少主,老夫能救尽量救,可是这锦小姐的病不是一日两日,有可能是一年两年甚至一辈子!”
“不,先生,只要你能医治好锦小姐,哪怕要了徐某的命,徐某绝不哼一声!”
徐慕雪站在门后,听见自家的哥哥,原以为只是单纯喜欢,没想到让她意外的是,哥哥居然如此用情至深,那怕豁出性命都不怕!
柳显中,把徐子谦扶起,轻叹道:“徐少主,随老夫来!”
皇宫内,恒王与勋王争执不休,皇上最后下令把小冬子打入刑部大牢。
最后,在御书房,萧炎御召见了恒王,勋王还有参与此时的郑相国,和李大人,杨大人,文大人在御书房问话。
萧炎御做在龙椅上,不怒自威的那种气势,让杨大人和文大人都有些不敢直视。
萧炎御冷声道:“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时,刑部大人李格升走了出来,拱手道:“禀皇上,这件事,微臣这些时日一直在暗中调查谋害太后一事,经微臣调查,这宫里有西元国的细作!”
这时李大人从腰间掏出一块玉佩呈给了萧炎御。
萧炎御看着那玉佩上的花纹,觉得很是眼熟,突然想了起来,这玉佩上的花纹,好似惠姬玉佩上也有。
“禀皇上,这玉佩上所雕刻的花纹乃西元国百姓象征自己是西元国百姓的图案!”
“而这块玉佩就是在太医院替太后熬药的小冬子身上得来的!”
郑相国说道:“皇上,那依李大人所言,谋害太后之人,就是那太监小冬子?”
萧炎御,怒道:“来人,去把那奴才给朕押来!”
“是!”
勋王早已做好万全之策,就算谋害太后的人给抓了出来,定不会查到他的头上,最多查到西元国细作的头上。
以一个西元国细作谋害一国太后之罪发起战事,这是不可能,除非西元国挑起事端,大京国正好以这个为理由,像西元国发起战事!
这时,小冬子被押了上来,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而萧炎御听了,不由得大怒,彻底清除与西元国有关联的人全部赶出了宫包括惠姬身边当初西元国带来的下人,全部被送回了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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