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穿粗布僧袍,两道长长的眉毛,从眼角垂了下来,黑白参半,面目慈祥。
眉间虽隐含愁苦,但一番雍容高华的神色,却是一望而知。
“晚辈郭默、黄蓉见过‘一灯’大师。”
看到此人,虽然第一次相见,但在此情此景之下,除了出家为僧的“南帝”之外,不做第二人想。
郭默和黄蓉,急忙走上前去,给“一灯”大师见礼。
“呵呵,药兄生了一个好女儿啊。”
“一灯”大师先看了看黄蓉,称赞道,然后又端详着郭默。
“嗯,怪哉!施主好奇特的面相!”
郭默心中一怔,“大师,莫非小子的面相,有何不妥吗?”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请恕老衲直言。单单从施主面相来看,眉宇间暗藏着一丝死气,分明是早夭之相。”
“而此时,却偏偏又生机十足,且暗藏冲天之势,刚刚施主自称‘郭默’,这是你的真名吗?”
听到“一灯”这样问,郭默内心“怦怦”直跳,一时间竟忘记回话。
“段伯伯,‘默哥哥’他有什么问题吗?他的名字就是叫‘郭默’啊。”
黄蓉听到“一灯”的话,也吓了一跳,顾不得许多,直接发问道。
“呵呵,贤侄女无需多虑,老衲方才也说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世间万事,又岂能是单单一面相能够决定的。不过嘛......”
“一灯”大师,故意顿了一下。
“不过怎样?”黄蓉问道。
“呵呵,不过以老衲看来,贤侄女跟这郭施主确有夫妻之相,这一点儿老衲相信自己绝不会看错。”
“一灯”大师虽然出家,之前毕竟是做过几十年皇帝的人,人情世故,早已洞明于心。
看到两人的神情举止,就已经断定了二人的关系,故而出言打趣道。
没想到“一灯”大师,还有这样的一面。
黄蓉一下子臊了个大红脸,郭默也不禁莞尔。
这样一来,虽然都初次见面,却因为一句玩笑话,彼此拉近了距离。
“渔樵耕读”四人,也在“一灯”大师身后就座,本来还担心带郭默二人前来,是否会给师傅带来不便。
此时,看到大家其乐融融的样子,心里的那块儿石头这才放下。
“贤侄女,多年之前,药兄曾来找过老衲,要老衲出手相救令堂,可惜老衲技艺不精,后来建议药兄当另辟蹊径,不知结果如何?”
“一灯”突然想起,“东邪”曾经来找自己帮忙的事情,见到黄蓉在此,故而问道。
“好叫大师得知,家父的确想到了救治娘亲的办法,可惜最终也功亏一篑......”
黄蓉就把之前,爹爹为救娘亲,差点儿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幸亏自己赶回去的及时,才没有酿成大患。
又详细地讲了郭默如何使用“九阳神功”,最终把“昏睡”多年的娘亲救醒过来,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
坐在后边的“渔樵耕读”四人,都觉得是在听传奇故事,这能是真的吗?
“一灯”大师听完,也大吃了一惊,他是知道冯衡具体状况的人,非极其深厚的纯阳内力不能救也。
即便自己的“一阳指”内力,都爱莫能助,他曾一度以为当今世上,非祖父那样的修为,不足以施救。
难道,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有如此功力吗?
“‘九阳神功’?又是一个没有听说过的武功,难道跟‘九阴真经’是一个级数的存在吗?”
看到“一灯”大师疑惑的样子,郭默也没什么隐瞒的,毕竟此行的真正目的,就是要学习“一阳指”的功法。
既要回去治疗蓉儿的娘亲,也是修行“六脉神剑”的需要。
“‘一灯’大师,其实此次前来,小子主要是来向大师学习‘一阳指’功法的。”
郭默一句话说完,“渔樵耕读”便纷纷怒目而视,要不是恩师在座,估计都有人下场要教训教训,郭默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一灯”大师,闻言只是微微一怔,却没有做任何表示,似乎在静待下文。
就这份涵养的功夫,郭默就在心里暗暗称奇。
“‘一灯’大师,小子之所以要来向您学习‘一阳指’功法,原因有二。”
“其一,蓉儿的娘亲,也就是在下的岳母,现在虽然醒来了,但依然无法正常行动,以家岳的判断,需要我的‘九阳神功’,配合‘一阳指’技法,才能让岳母完全恢复。”
“一灯”大师认真地听着,点了点头,这一点在他的意料之中。
“其二,就是小子让人传的那句话‘事关段氏先辈’。一年多前,小子有幸在中原得遇令祖,小子身上的‘九阳神功’就是令祖所授。”
为了达到目的,郭默不惜再次杜撰道,不过也不算完全是在撒谎。
“同时,令祖还传给了小子另外一门神功,并示意小子在得便之时,可将此功法也传回段氏。”
“作为回报,小子可以向大师学习‘一阳指’功法,因为要修炼此神功,则必须要将‘一阳指’修炼到四品以上。”
听到郭默竟然在一年多前,见过祖父,并且从祖父处得到了两门神功,即便出家多年的“一灯”大师,也不禁有些动容。
“郭施主,你好运道啊,老衲也有数十年,没能见到祖父他老人家了。家祖让施主传回段氏的那门神功,莫非是‘六脉神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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