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台帕加尼huayra roadster全球限量100台,已经售罄,都知道池少手里有一台。他一早就说要带谁来,自然也没人瞎猜他身边这位是哪个嫩模或小明星。
虽然看着是挺像的,但是一般嫩模和小明星,身后可不会带着那么多保镖。这几个女孩都不是没眼力的人,瞄了一眼就问:“是叫许芮吗?”
“还许什么呀,电影片头的出品人名都改了,人家可是叫祝子芮。”
“不是说外孙女吗,怎么还改了姓祝?”
“就是,她外公要改的还是自己要改的,祝家又不是没人了……”
“快别胡说了,那有人能和她比吗?听说她暑假非洲出事的时候,军方还派了人过去呢。后来连荣夫人都去慰问她,你们瞧瞧这架势,以后肯定不得了。”
“那还用说,我听我爸说,她可是进了董事会的,那可是祝氏的董事会,你当草台班子架着给孩子玩儿的呢?”
有懂事的人说了这话后,其他人便没吱声了,能进这圈里的,都是有点家世的,哪里不懂这里面的道理。家里宠得再狠,都不如日后掌了实权,不然也就一笔嫁妆,享享富贵安乐罢了。
“池少,祝小姐!”
“祝小姐,什么时候来的S市呀?”
许芮和骆池还没进去,门口就遇到了好些人打招呼,都热络却也叫不上名字,大约是被见过。
这种事她也早习惯了,笑容满面的回应:“昨天,回来过年呢。”
众人簇拥着他们进了酒吧。
室内是后现代主义设计,充满空间感,4D的灯光秀,乐声沸腾,舞池里满满的都是人。几个穿着丁字裤的乌克兰美女在升降舞台上围着钢管跳舞,气氛热烈,不时传来响亮的嘘声。
像他们这样的,当然很少在大厅玩,新当了老板的男孩迎了过来,拉着骆池和许芮去了包房。
包房里大多是熟人,大家边聊边喝,最适合联络感情。
马上就过年了,国外读书的也回来了,有个从英国回来的还带了个八卦,和祝子明有关。
“听说被遣返了。”
“遣返?什么情况,她不是在那边发展音乐事业吗?”
“好像是偷税的问题,都在申请永居了,结果这事一闹就留污点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多大点事儿,遣返也太严重了吧?”
“你当是国内啊,国外这问题好严重的,虽然普遍都会漏点,但是找了专业的人做税收筹划就叫合理避税,不找专业的人,那就难免撞枪口上了。”
有人难以置信,“不是吧,她一大小姐连这点钱都省?”
八卦的人却啧了一声,“什么大小姐啊,正经儿的大小姐在这儿呢,咱们大芮芮才是真正的大小姐,她充其量就是朵塑料花。还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和芮芮打擂台,这不是自己找没脸吗?是吧,芮宝?”
许芮笑了笑,没说什么。
其实她对祝子明没什么特别印象,就是去年两人在网上隔空打了回嘴炮,对方还打输了。
只是她没把人家当回事,她身边的人都记着谁找过她不痛快呢,都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前些日子还有人在机场见着她了,噗,老老实实排队做经济舱呢。”
“这么惨啊,想以前她那ins上晒的车啊包啊,以后估计是要卖出去了……”
“卖什么卖呀,她带得回来么,罚了一大笔钱不说还被限制入境,我看就老实待国内发展完了。不过就她之前做的那事儿,上个破节目还得罪一圈儿人,估计回来发展也难。”
“谁说不是,这报应啊,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大家颇有些幸灾乐祸,许芮这半个当事人反而没仔细听了,她想的要报应可不是这个。
那个报应还在非洲呢。
暑假那事儿过去后,祝远航并没有被引渡回国,而是因为其他罪行在非洲的某座监狱里待着。
说是只有几年,不过大几率是回不来了。
之前他和四叔公那桩公案,经过一年的时间也有了定论,不仅仕途告终,还面临刑法。他是逃了,四叔公却没跑得动,当年如何呼风唤雨,如今想尽办法保外就医,也不过是苟延残喘。
看似只倒了四叔公一个,其他人难免唇亡齿寒,人人自危。
出了这样的事,全是内斗惹的祸。
三叔公老姜尤辣,心知几百年的祝家,再这么斗下去,就自己把自己玩完了。为了不让事情进一步恶化,他这次态度鲜明,之前的利益集团自然也树倒猢狲散。
如果说去年,祝家一些人还对局势持观望态度,那么今年,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胜负已定。
三叔公年事已高,这大约是他头一次来S市与主人家祝弘森、还有一众祝家晚辈共度新春。和他同行的还有五叔公,二叔公据说卧病在床,便是不卧病,也是年近九旬的老人。
本不应再折腾什么了。
好在现在领悟到这层道理还不算太迟。
南北两地过年习俗迥异,习惯在B市大本营里给几位叔公拜年的小辈们骤然改了地方,心情多半微妙。不过微妙归微妙,没有一个人敢多嘴说那些不相干的,尤其回避了四叔公和祝远航的事……就像家族里没有这两个人的存在,气氛和睦中带着小心。
骆涵是大年前一天抵达S市,先和许芮回了一趟骆家,末了才去祝宅,给外公等长辈问好。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