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微笑,一般女子见到卡战的模样就吓得哆嗦了,但是她却能无视卡战,而且还与他对视!
并且毫不认输。
这女子,够气魄!
阿木图走近她,身高的差距让宁夏明显处于劣势。宁夏皱皱眉,向白玉台阶退后两步,顺便拉开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却在高度上刚好保持一致。
继续逼视。
阿木图却笑了出来。这女子,未免也太可爱了,非赢了不可吗?
宁夏怔了怔,不明所以。
阿木图忽然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台阶之下,俯视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宁夏顶住巨大压迫感,依然挺直了胸膛,展露笑容。
她垫起脚,在他耳边如微风轻抚过四个字:“不告诉你。”
在阿木图发愣的一瞬间,宁夏从他手中不着痕迹地滑走。回首嫣然一笑,道不尽的风情和妩媚。
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只留下地上一排沾着水迹的脚印。
阿木图轻笑,对旁边书生样的人说:“平川,去查,她是什么人。”
“公子看上她了?”洛平川故做惊讶,眼里却带着戏谑。
阿木图瞪了他一眼,甩甩衣袖离开。
回到凝香楼,宁夏还是没见到肖凌,算起来,他已经在她眼中消失了一整天了。
一直到半夜,肖凌才回来把宁夏从睡梦中吵醒。他呼吸沉重,缭乱。
月色很亮,宁夏借着月光,看到肖凌脸色苍白,右手捂住了左肩坐在床边。
宁夏立即起身,扶住他,手触碰到他的肩,黑衣上虽看不出来,手指却能感觉到粘稠的液体。
是血!
“帮我包扎起来,换好衣服,快!”肖凌气息不稳,喘息着。
宁夏脱下他的黑衣,在肩部露出大约食指长的刀痕,不长,却刺得很深。若是向下偏去,就是心脏了!
她从抽屉里拿出药箱,撒上止血药粉,去楼下端水。好在这个时间小葱已睡下,没有遇到人。
熟练地清理完伤口,以绷带包扎好,忽听楼下一阵喧哗。
宁夏与肖凌对视了一眼,赶紧给他套上件衬衣,把血衣塞进床底,幸亏他受伤时所穿的黑衣是特制的夜行衣,有很强的吸汗性,所以地板上并未有太多血迹,只是白色被单上少许沾了点。
“放上来,别塞床下!”肖凌说道。
宁夏疑惑地看着他,他躺上床,笑指了枕头底下。
宁夏一脸恶心状用布单把东西裹成一团塞进肖凌身下。
收拾完后,宁夏打开胭脂盒,把胭脂水粉洒在有血迹的地方,以掩盖血腥之味。做完这些,刚好听见楼下的敲门之声。
宁夏咬了咬牙,爬上床,用身体压住带有血迹的被单,另一半盖上身。她松开衣服,以极其暧昧的姿态趴在肖凌身上,忽见他隐含着笑容的脸。
“你想死吗?”宁夏咬牙切齿。
“好香啊……”肖凌躺在枕头上,双手怀抱住她的腰,还在她的背上摸来摸去。
宁夏刚想发作,只听门被轻轻敲响了。
“肖爷,夫人,打扰一下。”小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并还带着还能听到其他脚步声。
“进来。”肖凌说着,把宁夏的衣襟拉开,露出白玉一般的肩。散落的发丝凌乱地披散着,红唇艳如花,肌肤白若雪。
小葱见此情景,脸刷得红了。
“对……对不起……”小葱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一片嘈杂声。
几个大汗硬要闯入,那店家模样的人赶紧前去阻拦,却怎么拦得住。
肖凌见状,迅速帮宁夏拉好衣服。
闯入之人穿着契沙军队的衣服!那几个军人显然年纪尚幼,见这场面,都怔住了。
肖凌用被子把宁夏盖住,皱着眉冷冷地对他们说:“龙临山庄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一个身材健壮的兵走上前,客气地说,“我们在搜索刺客,请给个方便。”
“刺客?你以为这里是皇宫吗!?”肖凌厉声道。
那兵态度很诚恳地回答道,“今日王入住龙临山庄,本不对外宣扬,不料有人行刺,受令搜索山庄,请给个方便。”
龙临山庄的客人,非富即贵,看来这兵也懂这个理。
“你们要搜?”肖凌问得很客气。
“是。”那兵到是有骨气,回答得很坚定。
“好吧。”肖凌故做叹气,拉过被子裹住宁夏并抱住她。
士兵很客气,四处搜寻下来确实没有发现任何迹象,刚要离开,忽然又来了一人。
洛平川拿着扇子走了进来,猛然撞见肖凌凛冽的眼神。
肖凌也是一惊,轻笑,转过头看着怀里的宁夏。宁夏伸出纤葱般的手臂,环住肖凌,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黑发散落,眼角扫向洛平川,嫣然一笑。
洛平川是故意跑到凝香楼来的,他查到宁夏是来自邦什的商人,有丈夫陪同,好奇之下,特此趁乱跑来一看。
难怪王会看上她,确实是个尤物。可惜可惜,已是有夫之妇。
宁夏心下紧张得要死,她刻意转移洛平川的注意力到自己身上,为的就是掩盖肖凌肩上衬衣渗出的血。她把手臂绕上去掩盖住,却明显有湿润感。肖凌虽然表情自如,但脸色已明显发白,若是他们还不走,一定会被发现。
“看够了没有,与你家主子一样无礼呢。”宁夏出声,声音如山间清泉。
“迫不得已,还请夫人见谅。”洛平川嘴角含笑,道,“请问两位从刚才开始一直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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