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外想办法,想什么办法?找那个陪着你坐摩天轮的男人?你确定,他能捞人?”
她不了解楚衿的身世背景,但看他手腕上那块表,家世应该不差,但她还真没想过找楚衿帮忙!
莫北丞见她不说话,更是印证了他的猜测。
脸色阴沉的能渗出水来,他冷冷的盯着南乔,手一捞,已将她压入怀里。
迅速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刚洗了澡,刮过胡茬,身上全是沐浴乳清新淡雅的香味,她的唇齿间瞬间弥漫着他的须后水香气及牙膏的薄荷味道。
南乔回应他的吻,但她的动作本就笨拙,莫北丞吻得攻势又急又凶,她根本跟不上节奏。
几个回合下来,就被吻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被他按着腰,虚软的靠在他怀里!
男人粗喘急促的呼吸随着他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将南乔半压在餐桌上,带着滚烫热气的手急促的移到她裙子上。
南乔太瘦,被莫北丞压在桌上,桌面磕的背疼。
莫北丞的手沿着她的裙子下摆来来回回的徘徊,就是没有更深一步的举动,最后,他逼迫自己停下来,半撑着身子,犀利的看着被他吻的迷迷糊糊的南乔,“陆然碰那东西了吗?”
南乔不知道,但听陈白沫的语气,大概是碰了的。
“我不知道。”
陆然没有承认过他吸毒,陈白沫的话,她并不信。
莫北丞深长的喘息了几下,松开她站直了身子,西裤撑起的弧度异常壮观,“这事我会查,如果吸毒,我会替他找个好的戒毒所,如果还有其他原因,那么……抱歉,我有不能触碰的底线。”
贩毒。
他绝不姑息。
无论是谁。
“如果是陈白沫呢?”她微眯着眼睛,看着他坚挺高昂的背影。
问这个问题,她没有任何意思,更不是在攀比自己和陈白沫在他心里的地位,她就是单纯的想知道,如果陈白沫也做了违法的事,他是不是一样不会插手?
如果莫北丞没有底线的站在陈白沫那边,她没有任何赢的把握。
莫北丞盯着他,不无讽刺的问道:“你想问什么?”
南乔:“……”
她知道他误会了。
“沈南乔,你是在跟我闹脾气?你想听到什么答案?恩?”他的眼睛呈现出一种淡薄的透明,视线落在南乔身上,冷冷的,薄凉的很,又透着一种明显的鄙夷,“别拿白沫和陆然比,他们根本就不是一种人。”
“不是一种人?”她轻漫的笑了一下,眯了下眼睛,“那陈白沫是哪种人?陆然又是哪种人?”
“一个整天打架斗殴,不学好、不思进取,进警察局跟进餐厅一样随意的人,你让我说他是哪种人?”
南乔眸子一闪,脑子里出现了几秒钟短暂的空白,莫北丞英俊的脸在眼前有模糊了又清晰。
她觉得,自己对陈白沫的暴力因子,分分钟转到了莫北丞身上。
缓了好一阵才应道:“是比不上陈白沫善解人意,工作好、人美、体贴,还轻言细语,出入的都是歌剧院这样的高档场所。”
这话越听越变味。
莫北丞的脸色越来越沉,眉头也越拧越近,“沈南乔,你在吃醋?”
南乔看着他,静默了良久,“恩。”
莫北丞:“……”
她应的这么干脆,他反而不知道真假了。
沈南乔吃醋?他怎么觉得这么天方夜谭!
莫北丞冷冷的问南乔:“在哪个派出所?”
“城东。”
估计又是想到了某个不好的记忆,莫北丞哼了一声,拿了撑衣架上的外套,换鞋子离开了。
……
城东派出所。
逼仄的过道,昏暗的灯光,显得破旧不堪的地砖和墙壁。
莫北丞这辈子不想再踏进来第三次,上一次是因为陆然,这次也是因为陆然。
提到他,难免会想到另一个男人!
心情就异常浮躁。
他来的时候没有打过电话,基层民警不认识他,见他径直往里走,急忙道:“诶诶诶,你找谁?”
莫北丞心情不好,一路都阴沉着脸,此刻有人挡着他,神情更是凶恶:“陆然。”
那人对陆然有印象,上头交代了,这个人要严格看守,不允许探视!
但见莫北丞衣着不凡,气场强势,言行举止都透着高不可攀的劲儿,也不敢强行阻拦,只追着他道:“陆然现在不允许家属探视,他涉嫌藏毒,还在调查期间。”
莫北丞直接进了审讯室,这儿他上次来过,所以熟门熟路。
里面没有陆然的身影,只有两个鼻青脸肿的小混混!
“先生,如果你再强行闯入,我将以妨害公务罪逮捕你。”
莫北丞拨通了局长的电话,说了目的之后,将手机递给那名一直跟着他的警察。
趁他们说话之际,他转身去了外面抽烟。
那人很快出来了,态度和之前截然不同,恭敬的将手机递还给莫北丞,“陆然在另一个审讯室,三少这边请。”
莫北丞合上烟盒时,顺手递了一支给他。
那人急忙伸手接过。
利群的富春山居。
特供烟。
两万元一条。
有价无市!
……
那人带着莫北丞去了走道最末的一间审讯室,这里一般是用来暂时性关押重刑犯的地方。
里面没有开灯,光线也昏暗,一打开,就有股闷热的浊气从里面窜出来。
陆然在里面关了大半天了,他一时没办法适应外面强烈的光线,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却只看到两个人模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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