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少出面迎接客人,只因生性有些淡漠。
可面对许清宵不同,自从与许清宵见过几次以后,往后的日子,每当听到有关于许清宵的事情,她都会认真去聆听。
尤其是今日,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若不是她帮不上任何忙,只怕已经赶过去了。
而对于许清宵封侯,洛白衣内心也是极为高兴,替许清宵感到高兴。
“哦,莫急,许某只是随口一问。”
“白衣姑娘,也莫要侯爷侯爷了,如往常一般,喊我公子即可。”
“叫侯爷,未免显得生疏。”
许清宵落座下来,微微笑道。
侯爷这种称呼,不熟的人喊上一两句,许清宵到不觉得什么,熟的人,就不必如此了。
“恩,许公子,您坐,奴家给您斟酒。”
洛白衣开口,随后亲自为许清宵斟酒。
如若是其他人,洛白衣或许还是会喊上一句侯爷,尊卑分明,可面对许清宵,不知为何洛白衣反而愿意亲近一二。
“好。”
许清宵酒量完全没有问题,西街当中喝了不少,但并没有太大的醉意,走了一会路后,更是清醒了不少。
随着杯中酒满,洛白衣拿起自己的酒杯,坐在许清宵身旁位置,缓缓举起道。
“许公子,白衣恭贺公子今日封侯,成天地大儒。”
洛白衣不太会说什么恭维的话,只能这么简单,随后微微皱眉,一口气将杯子里的酒给喝完。
而后闭上眼睛,美眉皱的更厉害,似乎不太喜欢喝酒。
看到这一幕,许清宵微微一笑,将酒饮下后道。
“白衣姑娘,若是不会饮酒,莫要强求,无妨的。”
许清宵开口,劝说洛白衣没必要喝。
“没事,没事,白衣虽不太喜欢喝酒,但还有一些酒量,能陪公子喝几杯。”
洛白衣如此说道,怕扫了许清宵的兴致,又想给自己倒满一杯。
“无妨,客气了。”
看着洛白衣这种略显逞强的样子,许清宵莫名觉得有些可爱,不过他不打算灌醉白衣姑娘,然后企图发生点什么。
这不是君子所为。
拿起酒壶,许清宵只给自己倒满了一杯,执意不让后者碰了。
看到许清宵这般行为,洛白衣心中还是有些感动的,毕竟自己的确不太喜欢喝酒,而且多喝几杯可能就会有些醉醺醺的。
此时此刻,洛白衣脸上就已经有些绯红,看起来更是霎时可爱漂亮。
许清宵独饮,他来桃花庵,只是想找个清净之地,也算是偷得半日闲,把所有烦恼先放置一旁,算是清净一下吧。
文宫脱离,如同一柄剑,悬挂在大魏王朝之上。
一旦处理不好,那将会是天大的麻烦,即便是自己有再大的本事,也无法力挽狂澜。
要说心情不沉重,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许清宵更加明白的是一点不管如何,自己绝对不能放弃。
一旁的洛白衣,看着许清宵似乎有些什么心事,她没有主动去询问,许清宵是朝廷的人,很多事情都与朝政有关,她一个清倌人,哪里能去问这个。
所以洛白衣想了想,随后拿起筷子,夹起一点佳肴,喂给许清宵吃。
看到递过来的佳肴美食,许清宵不由微微惊讶,他看了一眼洛白衣,后者的眼神有些闪避,脸上的绯红更浓了不少。
一时之间,许清宵却不由一笑,本想说一声不用如此,但怕这样一说,白衣姑娘又觉得自己没有做好。
所以吃下洛白衣喂入口中的食物。
看着许清宵吃下,洛白衣心中长长松了口气,同时内心的紧张也少了一半。
给人喂食,这是十分亲近的动作,她是听一些桃花庵其他清倌人说的,若与喜欢的客人,可以这样,也算是一种拉近关系的方式。
其实就是一些小情调。
尤其是独处一室之下。
过了一会,许清宵吃了一些东西,也喝了一壶酒,洛白衣忽然开口道。
“许大人,您需要休息一番吗?奴家会一些梳筋活血术,有助于休息。”
洛白衣忽然开口,询问许清宵要不要梳筋一番。
“也行。”
许清宵看着洛白衣,心中也有些好奇,不知道洛白衣是怎么了,怎么今日格外的主动。
但梳理梳理一番筋脉也不错,反正来这里的主要目的,也是为了放松一番。
“那......请公子去床榻躺着,奴家去准备一些东西。”
洛白衣说话有些紧张道。
“准备些东西?”
去床上躺着,许清宵能理解,不过准备东西是什么意思啊?
张如会不至于这么超前吧?把那套教给这些清倌人?
带着一些好奇,许清宵来到床榻上,说实话许清宵绝对没有任何一点歪心思,只是充满着好奇。
床榻柔软,而且不小,刚躺下没多久,白衣姑娘便拿着几个瓶瓶罐罐。
好家伙,还真是这东西啊?
精油推背?
离谱。
很快洛白衣将瓶罐之中的特制香油放在一旁,随后将自己的头发束起,倒在了手中。
不得不说,束发后的洛白衣,更加漂亮了一些,更显少女之美。
“许公子,奴家先为你放松头部。”
洛白衣开口,声音不大,而后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榻,显得格外紧张,不过很快还是来到许清宵枕前,而后将特制的香油,倒在了手中,紧接着为许清宵揉捏太阳穴。
手法不算太差,但也不好。
只是有如此佳人为自己放松筋骨,让人心情莫名愉悦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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