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内。
一片死寂。
王府当中。
所有人都沉默,安静的可怕,唯独管家一直在思索,这酒到底要不要温。
“季元侄儿是在隐藏实力吗?”
有王开口,感应着战场的惨状,忍不住询问。
同样都是三品,两者相差太大了,季元被打的吐血,根本没有招架之力。
这根本不合理。
同为三品,即便是许清宵能赢,他们也可以接受,可问题是碾压性的战斗,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地文宫当中。
王朝阳也一直在关注这场战斗。
他知道许清宵很强,身怀儒释道还有武道,比季元强一些,他可以接受。
但强这么多,王朝阳有些无法接受了。
“他在隐藏实力吗?”
文宫当中。
王朝阳皱着眉头。
整场战斗看起来,本以为是一场惊天大战,却没想到是单方面的碾压。
季元被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这太不合理了。
王朝阳不得不怀疑,季元在隐藏实力。
不然的话,那里会这样?
同样是三品,可能有强有弱,这个很合理也很正常,可只要在一条水平线上,就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就是为什么,一品之间的战斗,只有同归于尽这个说法。
在双方状态好的时候,肯定只有同归于尽,不存在说谁杀了谁。
实力境界卡的很死。
但季元输了。
而且输的很惨,被许清宵打的浑身骨裂,满是鲜血。
要说是在伪装,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可不是伪装,不可能输的这么惨啊。
“他隐藏实力的意义是什么?”
“想要骗所有人,关键时刻再出手吗?”
“这个季元,心机如海啊。”
“看来这些年,是有人在背后悉心教他。”
王朝阳负手而立,虽然他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但对比承认许清宵强大,他宁可相信季元是在隐藏实力。
战场。
季元被打傻了。
他根本没有任何一点还手的能力。
被全方位各种吊着打。
这很痛苦。
可真正让他痛苦的是,许清宵的质疑。
“拿出真正的本事。”
“莫要隐藏,这没有必要。”
许清宵的声音响起。
他皱着眉头,看向季元。
说实话,许清宵也来火了。
说好了竭尽全力一战,可没想到的是,季元一直隐藏实力,被自己打成这个样子,居然还不亮出底牌。
这番话说出。
给予季元造成巨大的伤害,他很痛苦。
他何尝不想把许清宵按在地上锤啊,可问题是许清宵爆发出来的实力,绝对不是三品这个层次的。
实在是太强了。
强到没边。
武道之力恐怖不说,而且莫名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压制力。
嘭。
他整个人又一次横飞,山体不知道出现了多少个窟窿,都是被自己砸穿的。
咳。
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季元脸色显得无比惨白,他已经没多少血可以吐了。
整个人显得精神颓然。
被打蒙了。
轰。
许清宵没有轻敌,他一时之间真搞不懂季元是真的菜还是在演。
武皇大手印砸下。
当场将季元的脊骨打断。
这一刻,季元躺在一座山上,他受到了极其严重的创伤。
死不掉,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浑身是血,头发凌乱,比起之前的神采飞扬,完全是判若两人。
他已无力,彻底被许清宵打服。
至少在战力上,他无法战胜许清宵,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战胜的那种。
他恨。
恨死了许清宵,同时也十分疑惑,自己和许清宵之间为何相差如此之大,这太不合理了。
可不管是恨还是疑惑,现在自己就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被许清宵死死拿捏。
“伏不伏法?”
此时此刻。
许清宵来到季元面前,望着瘫痪在地的他,许清宵神色冰冷。
此时此刻,许清宵大致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季元应该没有演。
因为这没有必要,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即便是想藏一手,也不至于这般,被自己按在地上锤。
真要藏一手,应当是点到为止,那里会像季元这般,被各种爆锤。
一时之间。
许清宵也总算明白自己有多强了。
完美三品,同境无敌。
丹神古经没有欺骗自己。
而且自己武道方面还是没有达到极致,没有潜心修炼过武皇大手印,不然的话,实力还能在提升一部分。
但武道并非是自己的长处,这个倒也可以理解。
能击败季元这种武道天才,也已经够了,不追求彻底的完美极致。
躺在地上。
季元望着许清宵,他嘴角是鲜血,衣襟上也满是暗红色的血液。
此时此刻,他眼神当中满是不服,也充满着憎恨与怒意。
他不服。
铁定不服。
这很正常,换做是谁被这样暴打一顿,谁都会不服的。
“你不能杀我。”
“也杀不了我。”
“本皇若是死了,龙鼎当场溃散,而且太祖长刀也会保护我。”
“本皇是季家的人,是武帝遗孤。”
看着许清宵的目光,季元呼吸有些虚弱,他开口再也不说什么狠话了,而是道出一句这样的话来。
你杀不了我。
说完此话,季元的眼神,充满着兴奋和狂妄。
是的。
许清宵杀不了他。
许清宵体内有国运,而他体内也有国运,许清宵的的确确杀不了他,先不说太祖长刀会在第一时间激活,保护季元。
倘若当真杀了季元,对国运也有损害。
嘭。
只是下一刻,许清宵一抬脚,直接将季元狠狠踩进地里。
是的。
他是杀不死季元,但可以折磨季元,让他感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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