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激动难耐的心情驱使下,木青研几乎马不停蹄地带着杨烁赶回了木华宗,当他拽着夺魂琵琶钩,把鲜血淋漓的杨烁带到众人面前时,果然如他想象一般,所有看到这样情景的人都是一脸的震惊,虽然一般的弟子不知道杨烁在木华宗得宠的具体原因,但只要不是傻子就能看出杨烁如今的地位绝对不一般!
可现在如日中天的杨烁,却被有些过气了的木青研用夺魂琵琶钩给锁了回来,这不得不让木华宗众多弟子在心里重新衡量这两人之间的实力,当看到木华宗众多弟子看自己的眼神重新变得畏惧之时,木青研的心里当真是如三伏天喝凉茶一般,舒爽的不能再舒爽了!他感觉那曾经属于自己,却被杨烁夺走的尊严和地位,重新又被自己夺了回来!
木青研忍不住回过头来,他想从杨烁眼中看到后悔和畏惧,可当他的目光和杨烁对在一处时,看见的却是一种讽刺的眼神,面对这样的眼神木青研心中忍不住怒火中烧,暗地里掐动法诀,让夺魂琵琶钩的威力增加了一层,手上更是狠狠一拽!杨烁猛然感觉灵魂被万千钢针刺穿一样的剧痛,又被木青研一拽,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扑去!
就在木青研等着看杨烁在众人面前狼狈地扑倒在自己脚下时,杨烁却狠狠一咬舌尖,在膝盖落地之前硬生生止住扑倒之势!慢慢地,杨烁抬起那张血迹斑斑的脸,露出一个近乎狰狞的笑容对木青研道:“木师兄手劲儿太小了,可不像一个金丹境界的高手,到像一个只会针织女红的妇人!”
木青研见杨烁如此狼狈还在奚落自己,心中竟然升起立时将杨烁斩杀当场的念头,不过木青研终究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看着杨烁冷冷笑道:“杨师弟到是一贯的牙尖嘴利,就是不知道一会儿那一百雷霆鞭,杨师弟你能挺过多少?”
杨烁咬牙忍着来自灵魂的剧痛,发出一声如夜鬼哀啼般的笑声,慢慢走到木青研身边低语道:“我奉劝木师兄一句,今日最好置我于死地,否则他日取你性命者,必是我杨烁!就是不知木师兄有没有这个胆子?”
这句话杨烁说的声音极低,除了木青研其他人自然无法听到,只不过那话语中透出的森森寒意,让木青研忍不住打了个冷战,他看了看杨烁,心里翻江倒海般的翻腾,可木青研终究只是木青研,他无法像杨烁那样敢拿自己的性命去搏,他深知今日如果打死了杨烁,那木华宗宗主之位便再也和他无缘了!
于是木青研便忍住一时之气,将杨烁一把推开,做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道:“杨师弟,今日你触犯门规,我奉掌刑长老之命罚你,却不是出于私愤,你记恨为兄到是大大的不该了!”
木青研这话一出口,在场的木华宗弟子人人心中无不暗骂木青研虚伪,其实木青研和杨烁之间的那些过节,在木华宗内早就传遍了,大家都知道木青研对杨烁简直是恨之入骨,如果这俩人有一天真的见个生死,恐怕也不会有人感到惊奇,现在木青研却说出这样的话来,反到显得不够大气,让人觉得假的不能再假了!
“哈哈哈哈哈”杨烁听木青研这么一说更是大笑道:“木青研,你终究胆气太小,实在不配做我杨烁的对手,有什么手段快快使出来吧!也好早些了结今日这场闹剧!”
木青研万万没想到杨烁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敢看不起自己,又见周围那些木华宗弟子眼中透露出对杨烁的认同,心中恼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可就是这样木青研心里依然不敢升起就此至杨烁于死地的念头,可见此人当真是优柔寡断到了极点!
“杨烁,你今日犯了门规,怎敢如此猖狂?难道真当宗门戒律如无物吗?”木青研实在不愿看到杨烁再出风头,当即断喝一声,又对周围的木华宗弟子喝道:“杨烁违犯门规,顶撞长老,被罚穿骨游街,再受雷霆鞭一百,尔等身为木华宗弟子,自当引以为戒,好自为之!”
听到杨烁竟然受如此重的处罚,众弟子无不倒吸口凉气,脸色也露出惊惧的神色,木青研心里这才好受了些,一拽夺魂琵琶钩冷笑道:“杨师弟,咱们走吧!希望我木华宗弟子都能以你为戒,不再做那不知尊卑之事!”
说完木青研拽着杨烁,在木华宗内游走,身边两个跟班不时将杨烁所犯何罪,受到什么样的处罚宣示于众,同时还不忘告诫众弟子不可以身试法,杨烁被穿了琵琶骨,踉跄地被木青研拽着,虽然身上鲜血淋漓,不时有血滴在沿途的路上,可他脸上始终都露着微笑,甚至看见相熟之人还会点头示意,算作打了招呼!
凡是看见杨烁如此表现之人,无不佩服他的骨气,更有豪气的弟子,不顾木青研和手下跟班警示的目光,冲着杨烁抱拳回礼,逐渐的木青研觉得如此拉着杨烁游街,似乎受到羞辱的不是杨烁,反而是他自己,不自觉中木青研加快了脚步,本来打算让杨烁示众一日,结果刚过午时就到了木华宗山门外!
木青研命人把杨烁挂在两根高达百丈的石柱之上,他自己则脚踏祥云立于空中,这时有两名刑堂弟子捧着一个刻着凶兽的紫金盒到了木青研面前,躬身施礼道:“木师兄,雷霆鞭已经请到,请木师兄主持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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