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似看出张木的疑惑,惊喜地点头,没想到将主人换个环境,她连智商都低了,今个才反应过来。继续在主人怀里扒拉扒拉!
吴陵见张木皱了眉头,有些疑惑地问到:“娘子,这猫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就是感觉和我以前养的很像!相公,一会我们给它弄个舒适一点的窝吧!”
吴陵见自家娘子眸子亮晶晶地看着自己,忙点头,“好!”
张木便和吴陵一起去了街道上,屋子是新的,家里连一点碎布头都没有,张木的那些残次品都留在张家了,连针线都要新买。
布店的掌柜见到张木和吴陵一起过来,比之前热络多了,一个街面上做着生意,掌柜是认识这个竹篾铺的小木匠的,见他牵着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便知道这应该就是他新娶的媳妇了。他对张木还有点印象,三月的时候这小女子追着一个老妇人打,他也是出来看过热闹的,他好像记得当时小木匠也在人群里的啊!这么彪悍的女子他也敢娶!
掌柜捋着稀拉拉的几根胡子,心里不得不叹一句,真是萝卜青菜各有所好啊!
张木选了两匹厚实点的细棉布料子,一匹芙蓉色,一匹藕荷色的,之前吴陵给自己的衣料颜色都太鲜亮了些,除了一匹湖蓝色的还没有做,正红的做了嫁衣,一匹樱红的做了一身遍地散花裙,一匹烟霞色的裁了一件上裳和一件下裙。快要到秋季了,秋衣穿旧的还可以,冬衣张木还是想再做两件新的,她比较怕冷,原主的两身冬衣,应该已经穿了很多年了,打满了补丁,里面的棉絮也薄的很,张木觉得靠那一身衣服,她这个冬天肯定熬不住。自己手工慢,还是早些做起来为好。
想起吴陵说他喜欢蓝色的,又给吴陵选了一匹深蓝、一匹藏青的料子。各色丝线也选了一些,吴陵给她备的丝线比较好,是店铺里最上等的,张木觉得自己平日里练手用的话就有些浪费了,选了一些一般的丝线。又选了一袋碎布头,这回选了一些丝绸的,回去做几块帕子。
想起,还要做棉衣,便又买了一些棉花,旧棉花三十文一两,新棉花四十文一两,新棉花柔软一点,张木觉得冬衣还是柔软暖和一点比较好,就选了新棉花。
掌柜的见张木一下子选了四匹细棉布,眼睛早笑的眯住了,虽然他家生意不差,可是一般下午以后就很少有人来光顾了,没想到今天下午还做了一笔不小的生意,当下大手一挥,说:“这碎布头的就当我赠送的了,下回再来光顾就好!一共是二两七钱!”虽然镇上只有他一家布店,可是掌柜的一向讲究笼络客人,不然以后有了竞争对手,他还不得哭死。
张木便打开荷包,她之前手头就有十五两碎银加20串铜钱,之前铜钱用了四串,还有十六串,加上出嫁时张老娘塞给她的十两,一共有二十五两加十六串铜钱。今天出门的时候她带了五两银子加二十枚铜钱,当下便拿出三两出来。
那边吴陵正在掏银子,见媳妇都递出去了,一时有点懵,惊异道:“娘子,你出门还带钱了啊?”
掌柜的见小夫妻俩都掏出银子,眼睛一眯,笑说:“哟,这还没上交财政呢!”对张木摇摇头,接过了吴陵的银子。
张木见吴陵还有些委屈地看着自己,也没再多说,就收回了银子。以前薇薇就和她说过,男人的钱该花的时候还是得花的,这叫投资成本,成本越高,以后他想跳槽也得估量估量代价。
买的东西有点多,掌柜的让店里的小伙计阿棉帮忙送回来了。
楚蕊今天心情不好,也准备到布店里选块料子回去做两件衣裳,迎面便碰上了吴陵一行,立即快速往吴陵这边走了两步,见着吴陵抬眼看着自己,楚蕊脸上浮出一抹红晕,对吴陵说:“陵哥哥,你今天出来买东西啊?!”
吴陵点点头,说:“是的,陪我家娘子买些东西。”
张木见这姑娘连声招呼都不和自己打,完全把自己当透明人了,拉着吴陵的袖子说:“相公,你还回不回去啊!我还得回去给美人做窝呢!”
吴陵见自家媳妇语调软软的,貌似是撒娇呢!便对楚蕊说道:“楚家妹妹,我们回家有点事,就先走一步了!”楚家姑娘小的时候脸圆圆的,娇憨可爱的很,这两年没见,怎么感觉有点怪异,一个女孩子家哪有对异性男子这般热络的,虽是故旧也该讲些规矩才是。
“哎,陵哥哥,美人是谁啊?”楚蕊直接忽略掉张木,笑宴宴地问吴陵,好似没有听到吴陵刚才告辞的话。
吴陵不觉皱了皱眉,“是只猫!”说罢,就头也不回地和自家媳妇回去了。
楚蕊跺了跺脚,见张木挽着吴陵的胳膊,忽地笑了,一个和离的妇人得意什么,年纪比自己大不说,那身段离她还差的远呢!她可是被娇养大的小姐,岂是一个村妇可以比的。想到这,就抬着脚跟在了吴陵后面。
她听过以前娘和其他婶婶聊天时说过,“女追男隔层纱”,那自己主动一点,陵哥哥自然会把她放在心上。既然选中了吴陵,就要一定要坚持下去,自己可不能再拖了。
等进了屋,阿棉便放下了货物,告辞要走,张木见这小伙计一张团团脸上嵌着两个小酒窝,一笑还露出一对小虎牙,真是讨喜得很,便说:“小哥坐下喝碗茶再走吧!正好歇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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