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数字军团没一个省油的灯,他们的家眷更是巾帼不让须眉,他们很好地诠释了“没有最腹黑,只有更腹黑”这句话的经典指数。
废柴表示个人十分敬仰崇拜加避之惟恐不及。
她一直觉得自己就是被扔进狼圈里的无辜小绵羊。
当然了,废柴同学向来都无原则且坚定异常地将自己划归于无害类型,不管被人民群众如何反对她也一贯是充耳不闻的——废柴的历届校友与室友均表示对此压力很大。
怀揣着满满的鸭梨,废柴同学正式以郎萍的身份过了空降到清朝的第一个生日,她觉得——挺不适应!
突然地习惯的生日改期了,不适应是人之常情。
而且吧,趴在榻上小几上的废柴囧囧地挠着桌面想,十一月十一,这是个多么有纪念性的日子啊,在另一个时空公历上的这一天那是——光棍节!
郎大姑娘,姐对你的生日深表赞叹啊!
然后,废柴情不自禁对自己的生日表达了深刻的追思。
二月十四,多么浪漫的日子啊!
没错,废柴的生日就是情人节那一天!
这是怎样的巧合啊,这是怎样的恶趣味啊。
光棍节、情人节!
大清朝、二十一世纪!
废柴伸手揉太阳穴,穿越果然抽得极其有水平啊!
冬喜端着茶进来,看到主子眼神纠结地趴在小几上,不由担心地询问:“主子,您怎么了?”
“没事。”就是被自己雷着了。
“天儿不早了,主子,您也该歇了。”
废柴直起身,从冬喜手里接过茶,喝了两口,抿抿唇说道:“我还不困,这会儿歇了大概只能在床上烙饼。”顿了下,“不如,你给我拿盘椒盐凤爪啃啃吧。”
冬喜的眼角微抽,忍不住规劝道:“主子,都要歇了,您还吃,不但容易积食,还容易……”
“长胖。”废柴很顺嘴地接了下去。
“所以,您还是别吃了。”冬喜顺势说。
“不行,要吃,一定要吃,胖就胖了,胖了那说明咱府里伙食好,说明主子我没受委屈。胖,那是富态,跟咱们爷的财大气粗正好相配。”
冬喜无语,只能囧囧地看着主子。
而废柴这话正好也进了从外面走进来的某九的耳中,他当时就乐了,一边从挑起的门帘处走进,一边道:“你是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爷吉祥。”
“今儿可高兴了?”某九歪到榻上看着她问。
废柴点头,“嗯。”总之整蛊到那帮人姐心情灰常爽!
“爷就不知道您那脑袋整天都在想什么,凡是不着调的事你比谁都上心,正经事你倒是毫无兴趣。”
废柴回应给他一副茫然无辜的表情。
哼哼,在她眼里那些不着调的事比他们认为的正经事有意义多了。
你说金殿上的那把椅子是大,可它到底只能坐一个人,本就是个僧多粥少的局面,换了她,倒宁可当自己的闲散王室宗亲。
没责任,没负担,小日子不要过太爽!
这清朝历史上,废柴只佩服一个人,那就是史上最抽风的王爷弘昼同学。
说到弘昼,那家伙貌似现在还没生呢,那可是她的偶像啊,自打那年在电视某个栏目里听到关于和亲王同志打劫清朝运钞车的彪悍故事,她就毫不犹豫地将此人列为自己的终极偶像。
格老子的,打劫国家运钞车啊,老太后还护着,乾隆还不能把丫怎么地,这叫一个爽!
“给爷准备洗澡水。”某九眼睛往旁边一瞥。
冬喜立时应声,“嗻。”
废柴心里顿时就郁闷了,某九爱干净她没意见。关键是丫每次在这里洗澡非得让她伺候,真是把她当专属搓澡工了!
切!
某九拿起茶呷了一口,漫不经心地开口:“萍儿。”
“嗯?”又有啥事?
“生日过了,没事就别总往戏班那园子跑了。”
废柴明白了,这府里的戏班子不像宫里的都是太监,那是货真价实的男人,某九这是敲打她呢。
呀呀个呸的,姐要那么容易出墙,早出了,至于跑你眼皮子底下找不自在么?自己没节操,就当人人跟自己似的,比照的参照物档次太低,实在很让人蛋疼。
纠正——没蛋也疼!
“听戏也不成啊?”本能的,废柴就忍不住呛了一声。
某九抬眼看了她一眼,笑,“成。”顿了下,继续说,“别主子奴才不分地坐一块就成。”
废柴若无其事的低头喝茶,这是嫉妒,百分百纯的!纯粹是眼红嫉妒姐亲民!
“这是给爷甩脸子呢?”
知道就成,不过,嘴上废柴可不能这么直扯掰脸的说,再把某九给惹得恼羞成怒了就不太好收拾了。
于是,废柴很鹌鹑地说:“奴婢不敢。”你就不该姓爱新觉罗,姓猪正好,倒打一耙您拿手嘛。
两个人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说闲话,等洗澡水烧好。
洗澡水准备好之后,冬喜就过来请人。
废柴就挂牌上岗,给某九当专属搓澡工去。
洗漱之后,两个人便上床歇了。
一夜无话。
翌日,某九离开的时候,废柴抱着被子睡得很踏实。
睡饱之后起身,照例过去给九福晋请安。
恰巧碰到嬷嬷抱了四格格过来,看着小家伙扑棱着双手找人抱的可爱样子,废柴便伸手抱了。
九福晋在一边笑道:“这孩子倒像是妹妹生的,偏跟你最亲。”
“这是我们的缘法。”废柴伸额抵抵小家伙的额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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