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九终于滚蛋了,废柴几乎想敲锣打鼓以表示自己心情有多哈皮。
这事不赖她,她当这皇家的媳妇憋屈着呢,好不容易能出趟外差偷个懒什么的,夫主还巴巴地跟上来监视她,这事搁谁身上都得炸毛。
交个朋友什么的吧,还让人家一不留神被自家男人给祸害了,纯洁童贞一去不复返,废柴着实地怀疑小白同学会留下深重的心理阴影——也不知道那几天青楼里的姑娘是怎么欺负小白的,让丫那么痛不欲生的,估计手段极端下流猥琐。
出于对小白同学的同情心理,废柴没去打听具体细节内容,但八卦之心不死,这属于人类劣根性,没药医。
弘晖那胳膊肘向外拐的家伙,一瞅自己亲叔走了,没过两天就开始撺掇自家婶子到山上去瞧他那可怜巴巴的师叔去。
废柴这更不着调的就拍着小正太的脑袋说:“弘晖啊,我要是你九叔,肯定先把你暴打一顿,再请你爹妈对你来一场男女混合双打。”
“为什么?”弘晖觉得自己挺冤的。
“很简单,你九叔铁定被你气得极怒攻心。”
“我觉得怎么也是婶子才能达到那种效果。”弘晖有所保留的说。
“就凭咱这种正直善良的人,那绝对不可能。”
弘晖觉得像九婶这样的老天不打雷劈她那就是作弊。
冬喜和鲁泰这样已经不指望老天开眼了,他们在目睹九爷一次又一次的糟心遭遇后,觉得与其指望老天开眼,不如期盼主子良心发现更容易点。
“九婶说正经的,您还是去开解开解师叔吧。”
“你的脑袋长着好看呢?”
“我说了也没什么用。”
“他还真钻牛角尖了?”
弘晖沉重的点点头。
废柴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贞洁烈男也就这样了,女人这样我能理解,虽然不太赞同,但是你师叔身为男人如此,我的感想就实在复杂。”整个儿一无言以对啊,男人要都这样纯情少多少事啊,还怕什么二奶三奶,青楼楚馆全得喝西北风去,红灯区产业直接停业。
同样的,废柴也为自己深深的婉惜,如果她穿过来的丈夫是小白这样那多好啊,省心安全还不用担心没钱花,怎么地有医术傍身混个温饱不费事,何况还是神医级别的啊。
可惜的是,她没那个运道,偏偏一头扎进了爱新觉罗家那个无底洞里,爬都爬不出来,真真的叫人捶心肝。
“好吧,我跟你回山上看看他。”
弘晖没料到九婶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就一脸惊讶,“婶子竟然答应了?”
“难道你不是一直在巴望着我答应?敢情是我理解错误,你其实就是闲着没事逗我玩?”废柴眯起了眼。
弘晖立马头摇得像拨浪鼓,“婶子误会了,我只是太惊讶了。”
冬喜却在一边忍不住开口说:“主子,您真的要去?这不太好吧。”
废柴摆摆手,“没什么好不好的,这件事到底是咱们理亏,事儿虽然不是我做的,但我毕竟是那个因,做这件事的又是我丈夫,于情于理善后一下我也不算冤枉。”她这就是典型的夫债妻还,这份憋屈吧。
弘晖就说:“婶子,其实你一直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你那绝对是错觉。”废柴毫不犹豫地打破了小正太的希冀。
“婶子为什么不愿意当好人?”
“你说的那种好人就是典型的十三点缺心眼,再怎么着也要跟这类人划清界线。”这是废柴的原则。
大家默。
废柴也不指望大家都赞同她,但生活在以老康为首的爱新觉罗为主的一帮人之中,好人是最要不得的,那样极容易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她宁愿当个不怎么好的坏人。
即使是伪装,那也要力求做到刀子嘴刀子心,绝对不能让人觉得她是一圣母的苗子。
圣母玛丽亚这类型的人才她绝对只崇拜兼鄙视,百分百是没意愿向他们靠拢的。
废柴拖家带口的跟着弘晖回山,抱着女儿带着鲁泰就直奔据说小白同学每日抱着酒坛狂灌的风水宝地。
不用说,中南海保镖负责安全警卫工作,以及实施必要的监督职能。
废柴抱着女儿围着小白同学转了两圈,而小白低着眼专心灌猫尿一点说话的意思都没有。
“白文悦,你还活着不?”废柴想了下决定开门见山地问。
“……”小白依旧在灌酒,身上那皱巴巴的衣服昭示着他颓废的心境。
“你这个样子究竟是为已经逝去的清白祭奠多久?”
小白身子一震,慢慢抬起头。
废柴被他那胡子拉茬的造型吓了一跳,扑扇了几下睫毛,表示:“白文悦,说真的你现在这副样子真是有损你以往的形象,我都不敢认你了,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白文悦吗?”
“费姑娘——”唤了她一声,却似乎再也说不下去,白文悦重新垂下头去。
“我知道,这事我家那口子做得过了,可是你要一直这么下去,只怕就真的称了他的心了。”
白文悦霍然抬头,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废柴很是一本正经地说:“你说他为什么这么做呢,不就是看准了你一根筋么?虽然我们是一家人,但是这件事上我帮理不帮亲,他做得不对,不地道,甚至还很阴险。”
“其实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是比不过他的。”小白同学终于吐露了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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